个女性吧!
答对了,呵呵呵呵,再怎么说最初人家也是个女人。
凄美而色气的笑声和刀刃挥舞的声音混合着。
真是恶心死了。
咕——
爆炸声从远处传来,阿纳托尔惊的向那边看了看。
请你不要分神。
阿纳托尔的左肩,被弯刀从正面滑了下来,得亏阿纳托尔反应迅速,不然整个胳膊都得消失。
红色的液体从胳膊处滑落,但阿纳托尔并没在意,似乎那并不影响。
本大爷要认真了。
你最好这样,不然会丢命的。
右手的钢鞭命中夜宵的前胸左手的拳击中夜宵的侧腹从两处各自传来骨与肉被压瘪的声音带来了攻击贯穿目标的实感。
不论是耳边面前上下左右,还是错综复杂的獣声尖叫自己的咆哮冲击音钢铁与钢铁的嘶鸣等等,混杂在一起的声音让自己无法正确的认知世界。
不过没关系,这眼前所存在的只有这映照在右眼里的世界才是真实。
原本还面无表情的夜宵扭曲凹陷,在能一击挤
出内脏的打击作用下夸张的咳血。涂成血色的嘴唇被更加乌黑的血液所涂染。
或许比起战斗力或者持续作战的能力来说,这份精神性才是最为棘手部分也说不定。
怎么样,本大爷可是要成为最强的存在!
那就该我了。
夜宵的左手从后向前挥动,尖锐的声响从阿纳托尔的背后连续传来。那是利用墙壁和地面进行反射跳跃,瞄准后颈而来的飞刃的斩击。
把注意力放在身后,回避来自背后的攻击这一选择项从脑中被消去。
眼前挥出左手的夜宵拉开右腕,如果和身后的飞刃联携的话,在右侧会形成致命伤应该会将这边的头部或者喉咙给切开吧。
倾斜身子,把头部从后方斩来的刀刃的轨迹上强行脱离。
钝音从右肩胛骨一带传来,因为反射之刃的尖端刺入骨头缝隙的感觉而厌烦地咂舌——关节部分被嵌入了刀刃,右手的动作在一瞬间停止了。
最初的〈零式〉
刷——阿纳托尔腰间的大刀在战斗中第一次拔出。
伴随着连声音都能抹除的暴力性,紧收在怀的刀刃被放出了。
这毫不留情的一击是如此的恐怖和锐利,比起说成是斩击不如说是既是刀刃本身。
面对这被直接命中的话恐怕头部会被直接吹飞连原本的形状都不会剩下的威能——虽然在瞬间扬起用左手切入了刀刃的轨道,但是搞不好这样的身体姿势也会导致右肩受到的伤害继续恶化。
早就注意到那个挂件了,原本以为你不会动刀。
本大爷不想再听你逼逼赖赖了,到此为止吧。
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没有余裕去猜疑对手的事情了,心血来潮而去在意的理由也因为刚刚的话语而彻底消失。
真没想到世界上竟然存在如此混蛋的人,还披着那张令本大爷厌恶的嘴脸,今天非得撕碎你。
这最后的口言便是阿纳托尔进攻的信号。
阿纳托尔猛地一踩,身体笔直的朝前飞去。用来迎击他的白刃被从纵向甩出,回转之刃一面在墙面和地面之间弹跳一面朝着阿纳托尔迫近而去。
夜宵握住的厚厚叠刃是由数个刀刃重叠相连构成的,互相之间首尾相继仿佛蛇骨一般的波形节刃在通道内肆意妄为的削切飞掠
头顶下方刀刃化作白光以眼睛难以辨识的速度来回飞舞,阿纳托尔摆出用大剑罩住头部的架势放弃了回避,忍着从上方扎入上臂的利刃所带来的剜骨疼痛向前突进。
〈零式〉第一阶段——碎风
一个只有耳边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从阿纳托尔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