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些庄稼人家不识礼数,为那口腹之欲参与倒也没事,我等读书人,却怎么好意思参与进来,岂不违了礼数,惹人耻笑?
嗳,那老头儿岂能有这么不知羞,这一大把年纪还再娶娇妻,想必是他孙儿的婚礼,我等参与无妨,岂会违了礼数?小戎多虑了。
袁绍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边喝边说道。阿瞒也点头称是。
黄路虽然觉得袁绍说的有道理,但依旧心中疑惑,莫非真是自己想多了?却也不好再去问。
在等待观礼时却也无聊,三人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阿瞒,你与本初兄是怎么认识的?黄路问道。
啊,是本初兄找上门来的。阿瞒吃着小菜随口说道。
哈,是我听说了阿瞒的名声,正好缺同游之人,便想认识下,就找上门来了。袁绍说道。
几人正说时,只听得礼官高声说道:进礼!
来了,新娘和新郎官来了。袁绍说道。
礼官又高声说道:迎亲。
只见得张老头身穿新郎服饰,胸带大红花,与身穿一袭大红袍,戴着盖头的新娘走了上来。
三人见了,不由的脸色一变,阿瞒也顾不得脸面与礼数了,抓着旁人的衣袖问道:敢问这位仁兄,这婚礼新郎官和新娘都是何人啊?
新郎官是张谷张老儿,那新娘是濮阳那里逃荒来的,好像是姓鲁。年芳才二八,啧啧啧,这老牛吃嫩草,真是可惜了。那宾客随口言道。
几人听完,犹如五雷轰顶,脑袋里头那是一片空白,耳朵嗡嗡的响,司仪的其他话也都听不进去了。
黄路最先清醒过来,推了推二人,说道:我等现在如何是好?
我等原本是想侠行天下,行侠仗义,却没想却参与了这欺男霸女,趁人之危,胡作非为之事。阿瞒激动的嚷道。
好在三人所坐的客席偏,加上锣鼓滔天,却也没人注意到阿瞒这番话语。
小声点,如今此时为之奈何啊,莫非我等名声就要毁于此处?袁绍急道。
本初兄,莫要慌乱,好在我等皆用的是化名。黄路却想到了这一层。
小戎说的不错,但这口恶气我们怎能就此吞下?
况且,此次岂非我等行侠仗义的机会?
这张老头借灾强娶良家妇女,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如我等坏了他这桩好事,也还了鲁氏的清白身救她离去,与亲人相聚。
不知小戎,本初兄意下如何?阿瞒提议道。
如此再好不过了。袁绍,黄路异口同声道。
随即,几人就商定了计划。
司礼喊了送入洞房后,三人便趁人多眼杂,悄悄离开了酒席。
三人悄悄的跟在送洞房的队伍后,瞅准了洞房方位,便找一处空厢房躲了起来。
没过一会,那张老头怕人扰了他的洞房花烛夜,早早的就让闹洞房的人散了。
三人眼见得闹洞房的人都散了,摸将出来,蹑手蹑脚的往洞房处摸去,
只见得那洞房中的花烛熄灭,三人知那张老头正欲行苟且之事。
阿瞒率先破门而入,拉起正在床上的张老头就是一顿骂一顿打,那可怜的张老头哪禁得起这般惊吓,当即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那鲁氏见三人破门而入,以为是强寇,正要大叫,袁绍眼疾手快,捂住鲁氏的嘴。
黄路上前快速的解释了一番,待那女子点头同意便让袁绍松了手。
黄路出门四下里望了望,见也没人,向后招了招手,三人紧跟黄路向马厩摸去。
一路小心谨慎,那平日里巡查的,养马的下人如今都到前厅去蹭酒蹭赏钱去了,一路倒也没见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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