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测,我怕咱们会很被动。
他能这么想,郑褒已很欣慰,再见得他闪烁其词,似有什么想法,只能洗耳恭听,主人如果有所谋划,老奴定当遵照执行。
司马景见瞒不过他,只能实话实说:我在想,晚上是不是可以派人分班值守,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也好及时做出反应。
其实从一开始,这个想法就已经在他心底酝酿,不能说没有私心,因为司马景思来想去,似乎只有这个方法,既能保护他免除刺客之患,又能防止被人攻其不备,可谓一举两得。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好方法,郑褒暗中赞叹司马景心细之余,知道他早有谋划,只能点头应允道:主人所言极是,那老奴今
夜便让念青守夜。
司马景正想开口找郑褒借人,没想到老头子觉悟这么高,当即改容谢道:如此甚好,甚好
正说话间,大帐升毕,这次来请的是三胖,见得三胖走来,郑褒已自先行告退,司马景只能将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随着三胖走回大帐,边走他还边问道:对了,你犯的是什么事来着?
三胖其实并不很胖,只是脸盘子又大又圆,常年满脸堆笑,所以给人的感觉较为肥腻,听得司马景突然问起,也不含蓄,嘿嘿笑道:回大银,某家杀了一个银。
三言两语轻描淡写,边走脑袋还像不倒翁一样一摇一摇,给人的感觉很不协调,司马景还从没见过这么乐观向上的杀人犯,只能咽了口口水,继续问道:为什么杀人?
因为有银羞辱某家老母,所以,某家杀了他,不过分吧?说着,脸上的笑容再度绽放,初看时还有些滑稽,现在看来却似别有深意,让人不由毛骨悚然。
司马景险些脚步一扭,跌了一跤,正好对上三胖投来的目光,连忙说道:不过分,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