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理论上说,和五部匈奴人没有任何区别,不过开化程度较浅而已,自然除了游牧,就是掠夺。
二麻见他沉吟不答,心中已自有些明了,忧虑道:您说,万一遇上了,咱们应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司马景倒是没有想过,虽然郑褒也曾和他表露过担忧,并提过雇佣异族作为保镖之事,可在此之前,譬如昨夜那样,假如不幸遇上,应当如何是好?
或许真如浑弹所说,唯有拼死一战司马景的语气出卖了他。
可是,小人虽然戍边多年,却连战场都没上过,更别提杀人二麻说着用手握了握刀,手自颤抖,仿佛刀柄很烫,姿势也不协调,能有多少战斗力可想而知。
司马景又何曾杀过人,虽然腰间别
了一把宝剑,对于剑术,对于战斗,同样一无所知,在学校里体育也不怎么样,若真要论起来的话,他还不一定是二麻的对手,再看六人帮其他人,虽然战斗力看上去不弱,可也都是散兵游勇,人手一把刀,怎么和专事掠夺的游牧民族对抗?
唯有念生念青两兄弟像是正规军的样子,可真要打起来,保护郑褒都够呛只能但愿每一天都像昨夜那样,运气常伴左右。
不过那个匈奴人不是说吗?他跟踪了那些蛮族斥候一个晚上,他兴许能带我们绕开?毕竟,他也不想死吧?从司马景那里找不到安慰,二麻只能自我安慰起来。
司马景一阵哑然,没想到这么快,希望的重量又被寄托到了浑弹身上人是多么讽刺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