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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我不吃!我不吃!
你不记得了才不想吃。我跟你说田鼠肉可比羊肉还好吃。
会得病吧?
你放心,只要弄熟就没事!
宋四郎一边回话一边将洞口的树叶扒拉干净,只留了一些够自己用的。
团宝见宋四郎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也不再阻拦。蹲在旁边看着宋四郎忙活。
宋四郎奋力的钻木。这活计他长干,熟练的很,不一会儿便生起火了。
宋四郎欢呼一声,朝着团宝击了一掌才将趴在地上将烟往洞里扇。
团宝,过来。
怎么了?
你往洞里扇烟,我去那边那个洞堵田鼠。
那边?
是啊,刚刚我看了,这周围这有这边还有一个洞,田鼠精着呢,一般相连的洞口都相通。那边有烟,它便会从这边出来。
宋四郎在刚刚欢呼出声的地方站定,将周围树叶扒拉干净蹲守在那里,这模样很像小狼盯着小羊。
宋四郎一眨不眨盯着洞口。
火烟从宋四郎这边的洞口喷涌而出,洞里的田鼠躁动起来。
宋四郎精神高度集中,团宝学着宋四郎的样子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这边洞口。
一呼,一吸
团宝心无旁骛,敛
声屏气。
突然她看见洞里隐隐约约有东西朝自己这边冲过来。
砰——
田鼠直接将洞口的柴火树叶撞飞,歧途用最快的速度逃走。
团宝下意识的扑过去,将田鼠压在身下。
田鼠奋力挣扎,团宝怕自己一动田鼠便跑掉了,所以她一动不敢动,直到田鼠力竭她才小心的伸出手,抓住田鼠的后腿。
团宝站起来的时候衣服也脏了,脸也花了,十足像个小花猫。
那边宋四郎也捉到一只田鼠,很显然没团宝这么狼狈。
宋四郎为捉到田鼠沾沾自喜,他得意的走到团宝身边,定睛一看团宝手里的竟比自己的还大还胖。
团宝,你也太厉害了。
团宝被宋四郎这么一夸不知怎的,也得意起来。
那是!我捉的!
团宝决定将来就来这个村子定居好了,捉田鼠还是很有趣的,以后还要来捉。
回去的路上两人的话题从没从田鼠的身上离开过。
不是说田鼠的习性便是说田鼠的婚姻制度。
团宝你知道吗?田鼠实行终身一夫一妻制。
那不是和人一样?
哪里一样?有钱人家可不是一夫一妻。
不对啊,四哥,有钱人家也是一夫一妻,只不过多妾而已。
那倒也是。团宝以后可怎么办啊?四哥既希望你嫁个有钱人,又不希望有钱人有妾室。
四哥,你可有的愁呢,几天之后我才不过十岁,你要愁好几年了。
话音渐渐远去。
冬日的夕阳照在兄妹二人身上,将二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