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壳子是李木樨而内里是李木言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是腊月二十八。
这日她正为准备年节挑拣着首饰,刚刚李夫人为她送来了改制完成的裙裳,她看着眼前的两套头面纠结着。
她觉得每套头面都很配现在的自己,真是越看越满意。
她得意的对着铜镜照了又照。
果然李木樨这脸蛋确实比原本的自己强上不少。
真是可惜,李木樨再也享受不到了,往后,她李木言就是李木樨。
从里到外都是!
丫鬟司琴快步从外头进来。
李木樨瞧了她一眼便又转回到铜镜前。
怎么了?耷拉个脸。
司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接着便哭着小心翼翼道:外面都在传姑娘杀了言姑娘。
丫鬟越说声音越小。她实在害怕。
翠微姐姐当初在姑娘身边那样得宠,最后也不知犯了什么错,被打得遍体鳞伤罚去了做洒扫丫鬟。自己可比不得翠微姐姐,翠微姐姐是家生子,她娘亲是夫人身边的得力嬷嬷。就算犯了错,夫人说句话便将翠微姐姐调到身前了。自己可不同,自己若是办错事,等着自己的那便和院里之前的丫鬟们一样,被发卖了。
丫鬟司琴越想越害怕,一个劲的颤抖。
李木樨原本高兴着试头面,一听这话瞬间失了分寸,将手里的簪子大力的拍到桌子上。
重生已经快两个月了,她早已经适应了现在的身份。早就当自己就是李木樨了。
她愤怒地盯着颤抖的丫鬟。谁传的?
回姑娘,奴婢,奴婢,不知
不知?李木樨眼神锐利。不知你不会去查吗?
丫鬟像是得了大赦一般,忙磕头称是,说完爬起来便往外跑。
李木樨没心情管治个奴才,她坐回到铜镜前再也没了刚刚的好心情。
李木樨盯着铜镜里面这张面皮一眨不眨。
自己如今已经是相府嫡女,将来便是尊贵的太子妃,然后是大权在握的皇后。自己将来不可限量,怎会输在区区小事?
铜镜中的她露出个狰狞的笑容。
想来含烟在青楼也受尽苦楚了,该接她出来了。
这一世她一定会将含烟牢牢攥在手心,不让她再逃出掌心。
她最后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缓慢起身。
此时临江府最大的青楼闭着门,李木樨看着眼前楼阁露出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刚要抬脚走进去便被司画拉住衣角。
她嫌恶的看了一眼司画,司画忙撒开手。姑娘,咱们去这里不好吧。
司画的声音如蚊子嗡嗡声一样小。
李木樨没理丫鬟,径直推开门走进青楼。
楼里隔绝了外面街上的嘈杂,显得更加安静。
一个老妈妈快步迎上来,见李木樨长得标致不免生了几分不轨之心。
要是能将这样的小娘子弄进来,那她岂不是发财了。
她越想越开心,笑着问:哎呦喂,小娘子进我们这花楼所为何事?
她一边问一边上下打量李木樨,看得她连连点头。
不错,脸蛋儿标志,身材也好,气质上佳
李木樨被她从头到家看了个遍,忍不住开口。
我来此是来找人的。
李木樨越看妈妈这张脸越不喜,厚重的粉黛丝毫没有将妈妈的皱纹遮盖住,反而沟壑更深。
小娘子真会说笑。来咱们这儿的都是来找人的呀!
上个月二十六可是送进来个叫含烟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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