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娘懵逼了,她还没倒打一耙呢,怎么回事儿啊?
“父亲!”
“老爷!”
“儿啊!”
一群人推门而入。
不是别人正是闻讯赶来的樊老太太,府上的姨娘以及庶子庶女们。
她们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就是樊御史晕倒前说的那句话,“你还敢放印子钱!”
看到来的这么多人,樊凯和赵晓喜都吓了一大跳,怎的回事儿啊?这么多人啊?
他们只是简单的想要告个月姨娘贪污的状呀。
这出戏月姨娘安排的,月姨娘让丫鬟们去通知各个院子里的人,说老爷院中出了大事。
而她是想,在闯进来的时候,诬陷赵晓喜勾引公公,然后趁着赵晓喜不注意将赵晓喜的衣服都扒了。
这样等人都到的时候不久做实了这件事情?
而她在樊御史那边随便一糊弄,说自己是关心则乱了,樊御史就会心疼她,也就会默认了她的做法,可是她没想到,樊凯也在。
所以才改变了计划,准备倒打一耙,没想到,赵晓喜这个贱人没告她放印子钱!然后老爷直接晕了过去。
月姨娘难受啊,她还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了。
赵晓喜让程冬冬请了大夫,樊御史很快醒了过来。
赵晓喜继续汇报道,“父亲,其实还有些事情,儿媳不知当讲不当讲。”
樊御史噎了一下。
“你讲。”
赵晓喜先从瓷瓶里倒出人参大补丸,让樊御史吃下,“父亲,您先吃了这人参大补丸吧,儿媳怕您承受不住。”
樊御史的嘴角抽了抽,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赵晓喜当着众人的面娓娓道来,“从这账本之中,父亲也应该能看出来,月姨娘她贪墨了不少银两。”
月姨娘想要狡辩,被程冬冬,用抹布堵住了嘴。
樊御史看到月姨娘这样,心里再也没有了怜惜,而是感到了恶心。
“其实月姨娘私放印子钱,那些利钱和本钱都在一个名为钱白的男人手中。”
月姨娘睁大了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
“钱白在东郊处有个四进的宅子,香柏买宅子的钱,月姨娘很清楚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就是月姨娘贪墨了樊府上下的银钱,买的宅子,而儿媳还查到,月姨娘在每月的月初会外出一趟,去的方向就是东郊。”
“父亲,您说月姨娘她,为什么要去东郊啊?”
樊御史额头的青筋暴起,看的出来很生气。
比刚才还要生气,为什么没晕?大约是人参大补丸起了作用。
剩下的话,赵晓喜不想多说了,因为在坐的大家都不傻,都能听明白。
月姨娘呜呜了几声,流下了两行泪。
樊御史派人去查了,是自己信任的人。
樊御史报官了,虽然他可以直接将月姨娘发卖,可是这样的话总觉的是便宜了月姨娘一样。
月姨娘养小白脸的事情公之于众,樊御史宠信一个妾室又被妾室耍了几年的事情成了京城的全新的笑话。
樊御史将月姨娘院中的所有东西都卖了,还将樊娇娇草草的嫁到了外地,挣了一笔彩礼钱。
又把月姨娘的两个庶子给所有名下的东西都收了回来,还把两人净身出户分了出去。
就算是有孙子他也不要了,他怕,这两个庶子都不是他亲生的!
月姨娘的小白脸想要卷钱跑,被樊御史的人抓了回来,最后才知道,原来这小白脸名下不仅有宅子,更有好几个庄子。
这些都是月姨娘给置办的。
因为报官了,虽然丢人,但是樊御史觉得他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