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旁人!”
他说完,就有衙差拖着吴大娘和周元往外拉,围在沈盈娘和岳凌钧身边的衙差也气势汹汹,杀威棒高高举起,大有他们敢抵抗直接就地打死的意味。
岳凌钧瞧见后心狠狠往下一沉。
本以为华县的县令是个清流,没想到也是个老糊涂,这些官差本应伸张正义,却成了罪恶的帮凶。
他再也忍不住,一个飞踢将扑过来打他的衙差踹到两米外,声音从胸腔发出:“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你们这是助纣为虐!是在欺负老百姓!”
“胡说八道!”眼看遮羞布被扯下,高县令气的身子打摆,惊堂木又是重重一拍,“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还不快把他们带下去!都是吃白饭的?这么多人打不过一个?”
衙差沉默不说话,老黄牛似地往前冲,一个又一个,岳凌钧将沈盈娘护的紧紧的,不让他们伤到她分毫。
沈盈娘被岳凌钧护在羽翼下,她抬眼望着他坚毅的下颌,眼里泪光闪动。
她的夫君真的是做到了用生命来爱她,能嫁给这么一个男人,她觉得这辈子她都不会有任何遗憾。
相比沈盈娘他们那边的凄风苦雨,刘之德这边潇洒地多。
他施施然从地面上爬起,拢了拢敞开的胸口,蔑视地看向周元他们,在一旁说风凉话,“不就是赚了点臭钱,还想和我斗?实在是差的远!周元,从你爷爷死去的那一天起,这华县的天就已经改变,你早点认清事实吧!”
周元咬着后槽牙,清俊的脸上满是愤怒。
吴大娘骂骂咧咧,“刘之德,你就是个畜生!畜生就算是攀上高枝也改变不了自己是个畜生的事实!你会遭报应的!”
刘之德呵呵笑,他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接过匆匆赶过来的小厮递过的衣服披在身上,不屑道:“报应?穷人才会有报应!而我现在是有钱人,更别说我还有贵人保着。”
此时此刻,刘之德十分庆幸自己当初将秘方交了上去,要不然他可真就栽了。
“现如今我要走了,而你们要死了,你说,报应在哪呢?”
“在这!”岳凌钧冷声道,将围着他打的衙差都打倒在地,干净利落地一个飞踹把刘之德踩在脚下,爬起来的衙差想上前抓他,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腰牌,“这是陆丞相的腰牌,我是丞相的人,你们谁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