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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貌的请辞后,有数人留了下来,跟着范增学起了做饼。
范增借着喝茶之余,朝着管家招了招手。
可曾记下?
回老爷,留下认真做饼之人,名字都在上面了。
范增接过名单,叹了口气。
人才难得呀,这些人虽不能重用,但却可用。
记住,名单每日一更新,都要做好备份,看看三日后还能剩下几人呼。
是,老爷。
这边众人一边朝着贾府走去,一边争论着范增的做法。
有人觉得范增徒有虚名,项王虽说想要吃饼,可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范增,呵呵,老糊涂也。
有人则是觉得范增此举必有深意,毕竟项王都尊称他一声亚父,能是一般人?
可是要问他们范增是何深意,他们也只能顾左右而言他了。
当众人来到贾府时,下巴都惊掉了一地。
只见贾诩正悠哉悠哉躺在庭院里,一边吃水果一边看书,好不自在。
见到众人进来,也只是懒洋洋的招了招手,示意众人坐下。
众人对视了几眼,思想在此时达成了高度的统一。
‘吾有一句马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贾贾军师,不知你这是?
哦,我在看书呀。
众人绝倒,‘我们问的是这个吗!’
看着众人一副吃到苍蝇的样
子,贾诩偏过头,露出一抹坏笑。
咳咳,贾军师,我们是想向你请教项王第三道命令的用意,不知军师您怎么看?
哦,我躺着看。
贾诩继续不当人。
众人:好想打死他呀,怎么办?
贾诩也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他坐起身子认真的说道:
难道项王的命令是给我一个人下的吗?
子曾经曰过:天塌下来,有高个子的人顶。
所以,你们在急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听懂了,有人怀疑人生:孔子说过这话?
听懂的人起身向贾诩行了一礼。
谢军师指教。
然后就不慌不忙的回府了。
没懂或者不愿意这样做的人见此,也只好起身告辞。
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贾诩摇了摇头。
学我者生,似我者死,世人若似我,如同入魔道。
这些人是怎么活着长这么大的。
管家,派人跟着他们,接下来的三天,我要知道他们都去了哪?见了谁?干了什么?
管家犹豫了半天,指了指上面,说道:
老爷,这么做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猜疑,而且这些人对老爷来说也没什么用,得不偿失呀。
无需多言,去办吧。
是,老爷。
贾诩朝着池塘扔了把饵,引来无数的鱼儿争抢。
他看着鱼儿看了好半天,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项王呀,你急了。
众人出了贾府,就准备去找刘伯温,可走着走着众人就发现了不对。
这一开始是一群人,走到现在就剩个四分之一了,不知不觉中人数就一点点少了下来。
众人都不笨,再说了,就算是头猪,连着两回也该察觉到不对了。
众人对视了一眼,看来三位军师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可他们又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