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可当时饿得已经皮包骨头的三个小东西的确需要吃点有油水的东西,面对那时的他们,别说是他还给了银子,就是没有银子,他张云起也要想法弄回来,就像到张家大院一样。
修炼了上千年,回来连只羊也给不了弟弟妹妹?
羊已经吃了,又重新预定了十只,后天就是送羊的日子,曲镇东,你不要忘记了。张云起干脆不鸟柳三修了。
曲镇东一脸灰白地看向高高在上的柳三修:你这是来平的啥几巴事?我可是花了上百两银子的。
柳三修脸上青红不定,他之前确实是轻视这个少年了。大多数人面对今天这样的阵仗,不管有理没理,早就吓懵了,哪里还会跟他讲道理?基本上就是下跪求饶,你说咋办就咋办。
你这是不要道理了?柳三修开始威胁。
啥道理?谁的道理?曲镇东这个傻玩意把孝顺柳家庄的银子给了我,我保证不再揔他的脸,要揔也只揔一半。
执法!柳三修挥手吼道。
执法?这特么还是邪教啊。
两匹高头大马跑出阵,两名马上的武士各执粗铁链子的一头,打马呼啸而来,意在用铁链子将张云起拦腰捆起来。
张云起站在那里没有动,两匹马跑过他站立的位置,铁链子也撞上了他的身体,然而
随着一声轻喝,两名武士一齐飞落马下,在张云起的脚边团聚,两匹马也嘶鸣一声,歪倒在地,泥浆飞溅。
张云起将手中握着的铁链子摔落,看向柳三修,铁链子挺凉的。
人群骚动。
一起上!突变的情势令柳三修也白了脸,如此神力的少年他还是第一次见。
马车两旁的武士纷纷催动战马,向张云起冲来。他们手中可是有武器的,棍子长枪一起舞喳喳。
张云起身体飘忽起来,直接上马找人。他们前冲,他则游走于马上,一圈下来,武士们纷纷落地,惨呼声此起彼伏。
张云起直接在最后一匹马的屁股上用力一点,人凌空飞到马车上,站到了柳三修的面前。
你也别特么在这装了,咱俩说道完了,这事也就了了。
柳三修急忙招架,四只手臂就纠缠到了一起,柳三修的爆发力很强,摔跤的要领也掌握得滚瓜烂熟。
他横力猛摇,欲把张云起甩到马车下,可随着他爆发的腰力,更大的一股力量叠加进来,俩人的身体一起飞落到马车下。
再用力,再起飞八用力,八次飞。飞过了荒地,飞到了小河边,过了小南河,进了灌木丛。
一入灌木丛,张云起突然变脸,双手猛然用力,举起柳三修,轰地摔到了地上,伸手一把扯住柳三修的长胡须,柳子,你想怎么了结今天的事情?
柳三修已被摔得晕头转向,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他们这些所谓的武人与面前这个少年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他面对他,毫无还手之力。
略微清醒了一下,眼珠子扫过周围的景致,柳三修叹了口气:多谢少侠给老夫留住颜面。
他看了周围的环境后立刻明白了,这个少年人是怕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刻意将他带到了这里。不然,凭他的手段,一出手,自己就会滚落到马车下。
废话少说,我陪你演了这么长时间的戏,不是听你废话的。张云起紧了紧手中的胡须。
谨听少侠吩咐。
我懒得吩咐,你来说。
回去后,我立刻派人给少侠送来一千两银子,当做赔罪。
张云起没有吭声,只是紧了紧手中的胡须。
两千两,而且,以后每逢年节,柳家庄都会有孝顺奉上。
张云起松了手,一会儿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知道,看我的。
众人的视线中,张云起与柳三修手扯着手从河边走了回来,有说有笑,张云起说到高兴处,还亲热地拍打一下柳三修的肩膀。
俩人一起站到马车上,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