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楼之事的时候,刻意澹化了李云泽的实力,可那刻骨铭心的一脚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
当时陆谦见着有贵人当面,压根没想过李云泽会主动出手,没放被之下被一脚踹断了骨头,那恐怖的力道让他这辈子都记忆犹新。
现在又见着了此人,顿时心中警铃大作。
李云泽咧嘴一笑,没有丝毫言语举着锤子就冲了上去。
陆谦的刀法其实非常出色,算得上是一位用刀的大师。
只可惜就像是遇上了一寸长一寸强,用长枪的林冲一样,李云泽的锤子压根不讲什么招数,直接就是势大力沉的直接砸过来。
陆谦刀法再精妙也用不上来,只能是不断后退外加举刀格挡。
刀和锤子砸在一起,哪怕刀的质量再好也扛不住几下。
随着陆谦手中的长刀被砸断,他瞬间就像是没牙的老虎一样失去了威胁。
没有丝毫犹豫的,陆谦抬手将半截刀仍向了李云泽,随即自己转身直奔窗户。
打不过就跑,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李云泽也没去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随即抬起了手。
藏在袖子里的手弩被激发,三枚弩失激射而出,全都命中了陆谦的后背。
‘啊!’
陆谦惨叫一声,半边身子扑倒在了已然打开的窗户上。
李云泽迈步走到了他的面前,直到这个已经赢定了的时候才开口说话“你帮着高衙内为非作歹无恶不作,这是你应有的下场,我是在替天行道!”
“你...”感受着身体内的生命力在快速流逝,陆谦强行撑起了脑袋盯着李云泽“你踏马的究竟是...”
‘彭!’
李云泽干脆利落的手起锤落,结束了这次的谈话。
战场上生死相搏的时候,千万别踏马的废话,最好是戴着面甲一言不发,只管手上发力。
作为一名常年上战场的老战士,李云泽对此深有体会。
那边主屋的房门被打开,高衙内身边的亲随富安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陆谦!吵什么...”
等他借着月光看清楚厢房这边的情景,瞬间被吓到尖叫失声。….一屁股瘫倒在地的富安,总算是回过神来,转身就是连滚带爬的想要逃回屋里去。
‘呜~~~’
凌厉的破空声响之中,一柄锤子急速飞过来,直接砸在了他的后背上。
伴随着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响,富安直接扑在了地上大口的吐着血。
李云泽迈步走过来,先是俯身捡起了锤子,跟着打量了一番不断吐血,满脸惊恐之色的富安。
伸手在他后背上按了按,李云泽当即了解富安被砸断的骨头,已然是刺破了内脏。
没救了。
微微一笑,李云泽迈步走入了主屋内。
“富安,喊什么!”房间内的高衙内很是不满的叫唤了一声,没听到回应当即大怒,放下手中的工具转身就要出去教训跟班。
然后,他见着了拎着锤
子的李云泽,掀开门帘走进来。
“你你你...”
高衙内震惊莫名,下意识的高呼“陆谦!陆谦?!”
李云泽扫了他一眼就没再,瘦弱的跟猴子似的废物,没有丝毫威胁力可言,也就是能欺负欺负女人。
他的目光,落在了床榻上。
嗯,嫂嫂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太妥当。
虽说高衙内的乐器已经损坏不能再用,可他的手还没问题,辅以工具的话,还是能够弹奏乐章的。
那边面如死灰的张贞娘也见着了李云泽,先是一喜,可跟李云泽对上了眼神之后,当即羞愧的闭上了眼睛,默默的留着泪水。
李云泽上前,直接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