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打算。
史涣顺着曹仁的方向,不以为意道:乐进已经按照将军的意思,征调洛阳援军,陈兵东边的陕县,以为外援。关内的粮草足够支撑半年有余,将军无须犯难。
曹仁仔细一想,转闷为乐,紧了紧腰间的佩刀,道:确实如此,潼关之险,在黄巷坂,在南垣,在黄河在禁沟。在高原多撒探马的同时,万万不要疏忽了东边的黄巷板和河滩,防止刘豹他们从风陵渡过河,断了咱们的东路。
史涣点头,抱拳道:遵将军令。
平阳军的筹备依然紧锣密鼓。
仅仅想要围困潼关,从禁沟攀爬麟趾原就足够,但想要防备崤函古道上增派来的洛阳援军,从风陵渡渡河到潼关东侧的河滩,不失为一个办法。
风陵渡渡口,郝昭负责征调船只,遥望河对岸的潼关,挑眉一笑。
先前自己被打得困守平阳,现在正是自己礼尚往来的机会。
日复一日,秋风渐凉。
驻扎在风陵渡的大军已经上万不止,迎着密密麻麻的船只,终于到了登岸的日子。
曹仁也不是傻子,他凭借潼关占据高处,无论东西南北,形势一览无余。
曹军的探马不停穿梭在黄河南岸,风陵渡附近的黄河宽约四里,只要北岸的平阳军稍有渡河的打算,潼关的守军片刻就能杀到。
果不其然,千舟竟发,策应潼关西侧攻城的刘豹。
曹仁当机立断,留史涣守城拒敌,自己亲率一万大军,沿城东的黄巷坂奔赴河滩,阻击渡河的敌人。
箭雨遮天蔽日,锣鼓响彻天际,双方在黄河南岸一直战到黄昏,曹军凭借地利,最终把平阳军堵回了北岸。
眼见郝昭渡河失败,潼关西侧的刘豹也不再强攻,退回禁沟中的营寨。
曹仁凯旋而归,回到潼关住处,把头盔随意一扔,解掉满是鲜血的铠甲,心情大好。
成功击退刘豹的史涣找到曹仁,喜笑颜开,比个拇指,称赞道:将军颇有武安君之风,败大军于滩头,想来主公必有重赏。
曹仁嘴角翘起,斜眼史涣,佯怒道:公刘,咱俩相交多年,奉承话就免了。敌军新败,务必加紧巡逻,以防敌军狗急跳墙,夜间再次偷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