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惹得起这尊大佛。
不过说来也怪,沅芷君秉性淡漠,不爱多言语,也不喜多沾惹,林木是把准了这一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跟云间林闹腾,怎么就还万事都有例外时?
你讨厌我?云彻却问,那双眼睛真挚而单纯。
不敢不敢!林木连忙摆手。
不敢就是讨厌。
这不对!林木想了想纠正:讨厌就是讨厌,不敢就是不讨厌。
那你是害怕我?
那倒也一点点?
云彻脸色骤然一沉:怕我就该听我的,不是吗?
这个时候云彻突然一点好说话的感觉都没有了,林木不知道忤逆他的意思会招致这么严重的后果,看着那张清秀冷静又爷们的脸,心说大爷您这哪是在问是不是,您杀气腾腾分明就是在说:不准说不是,敢说不是试试?头给你拧下来。
是,您说得真对!欺软怕硬真是刻在骨子里的,林木又怂了,他为自己感到可耻。
可说来他这几声美人哥哥不过是在跟云间林怄气,单纯膈应一下云间林,顺带恶心一下云彻,沅芷君从来不与旁人亲近,恶心逗趣一下他也就是个一时兴起的乐子,林木觉得沅芷君是尊大佛,是个大人物,对他这种小人物应该犯而不校才对。
可眼下这个情况他就把不准了,沅芷君看着是生了气,但谁生气会让人家管他叫哥哥?既然你要恶心我,我就让你恶心到底?咱俩互相恶心,谁也别想好过?
这是什么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蠢办法!
林木心念电转,思索着应对策略,毕竟若真要他一本正经哥哥长哥哥短,他还真不是那么恶心的人。
快看!掉下来了。
就在这时,那三个一直专心看戏,分不清谁是谁的大白二白三白中的其中一白忽然大喊,众
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过去,纷纷顺着他们的目光去看,林木跟着在心中叫好,这仨孩子真不错,也算是变相解了他眼下的尴尬,做了场及时雨,比那只会大呼小叫的少爷好多了。
而林海之上,只能远见两道黑影分开,原来是那被带走的紫衣不知何时醒转过来,在半空中与蒙面人对拼几招,然后坠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