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污秽的武器和鞋子。
滔滔碧水上波光粼粼,仿佛大河中有无数星光闪烁。
河流深处不时有黑影游弋,却没有打扰到河岸边的人儿。
不知不觉间,远方的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扯远。
两人有惊无险的走到了河堤走廊的尽头。
一座横跨千米的桥梁,将被大河分隔的县城连接在一起。
远远看去,便见数辆大型客车翻倒在桥上,桥边的护栏里还有密密麻麻的尸魔头颅攒动。
即使两人与桥相隔百米,依旧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情况似乎极为不利。
不久后,苏浪带着木子青直直走到桥底。
桥头位置,有一个直径两米的大洞,将大桥贯穿。
从桥下往上看,竟然能透过那大洞看到天空的裂缝。
而在桥底下,一块巨石深陷在泥土中,想来便是它从天而降,将大桥凿穿出一个大洞了。
那陨石周围,满是焦黑与污血。
竟与苏浪他们一路上看到的许多灼烧痕迹相同。
此时太阳将要落下高山,天色也阴沉暗淡下来,时间已是接近傍晚。
这漆黑的夜晚,前路的未知就是最致命的危险。
苏浪也知道这个时间不合适在继续前进。
他看见桥梁的下方还有一层,那是建桥时留下的数个稍显低矮的桥底风洞,而一旁的桥墩上还有环形的钢筋组成简易梯子。
苏浪攀上钢筋梯子,正想向着其上的桥洞爬去。
这时,头顶上高高的桥洞中,突然探出了好几个脑袋。
这场景让苏浪和木子青愣在当场。
只见由桥洞探出的脑袋中,有男有女,其中一名黄发青年还挥着手,示意苏浪两人赶紧上去。
见状,苏浪也不胆怯,抓着钢筋梯子向上爬去。
很快他就踏入了一条廊道。
廊道前,有数个洞口向前排列,第一个洞口最大,越往桥中央则越小。
不一会儿,木子青也爬了上来。
两人站在第一个桥洞口,其中显然不合适落脚,占满了无数堆码起来的杂物。
桥洞如同一个隧道,时而有风从一侧洞口吹入,又由另一侧洞口吹出。
内里的浊气被风清理得一干二净,显得十分的通透。
此时从第二个洞口钻出了一个人,向着苏浪和木子青迎了过来,便是那名黄发青年。
青年上半身穿着灰白色长袖,下半身是件沙滩裤,脚底踩着一双人字拖,走路时传出咯吱咯吱的塑料声。
在他腰间,还挂有一个巴掌大的红色葫芦。
这半搭不搭的模样显得有些怪异,却
是很符合他的气质。
实际上,苏浪看见黄发青年那一刻,便已经开启了法眼一扫而过,又极快地闭上了。
闭着的法眼在旁人眼中如同一道疤痕般。
杨星朗(精力19)。
苏浪对于陌生人还是有些防备之心,不过在看清那数值后,他的心中安稳下来。
他脸上带起微笑,对着青年抱了下拳,木子青也跟着行了一礼。
大离国虽科技兴盛,但国家与风气充满了古风,抱拳行礼,便如同他记忆中的握手礼一般。
黄发青年同样抱拳,客气问道:这位兄弟,你们是从哪里过来的。
我们从城南一路逃到这边,想过桥去往县尊府。
苏浪回答道,表情放松了下来,而木子青则藏在他身后,探头探脑的样子显得有些害羞。
黄发青年还想再说点什么,他身后忽然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