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硬的命!黎绘看向鸣酒的眼神有些古怪,你当时一直憋着十六倍的攻击不难受吗?为啥不闪一次随便攻击一下?说不定就好受一点了。
走在最前面的鸣酒嘴角的笑容渐渐凝固了,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啊,我当时为什么不这么做?为什么七年了才有人告诉我还能这样?师傅不会又坑我吧?
那啥,我们还是先走吧,这事以后再说。青雨也是无语了,为什么听了黎绘的话就感觉鸣酒好像有点傻?
等几人到夹板上的时候就看见了一排排人坐在船边往岸边看去,手上还拿着各种吃食。
又见面了,小家伙,到我这里来吧。帝独自一人占着一张放满食物的桌子,可他却只喝桌上一种清涩的苦茶。
黎绘几人正好把桌子周围坐满了,帝叔这里发生了什么?
嗯,帝放下唇边的瓷杯,两个学院延续了几十年的恩怨了,他们每年的毕业生几乎都会在这里比一比。
这样啊,我去看看,马上了回来。黎绘一手拿一个鸡腿冲到船边往岸上看去。
唉,希望今年能出点有意思的事,听说往年打的都不怎么样。
想什么呢?今年也就各来了一位,听说都等着明年憋个大的。
早知道我也再留一年级了。
此时的岸边,一个大约有三米高的大块头一脸烦躁地盘坐在地上,身边还杵着一根比他还粗的棒子。
喂,你到底还出来不出来,别告诉我你不敢跟我比了!
他的声音震得船边的人耳根子疼,林中的鸟也被振了下来。这才有个穿着一件连自己的肚子都遮不住的短袖和快到大腿根的短裤的人从树上跳了下来,打了个哈欠,最吸引人目光的就是他那对尖尖的耳朵。
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径直朝船上走去,面无表情地对大块头说:不用等了,我认输。跳到船上之后他就蹲下来靠在了黎绘的身上。
啊嘞,黎绘疑惑地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你是谁啊?找我干什么?
名字吗,不知道。你,和我很像。可以告诉我曾经发生了什么吗?拜托了。男子小声在他耳边说,并使劲抱住黎绘,生怕他跑了。
我本来以为今年没什么看头,没想到会有这种事。
万万没想到啊!
这哥们玩的挺花!
好像也不是不行
不是啊,我黎绘手忙脚乱地带他回到桌前,等等,你好像受伤了?男子抱着黎绘小声嗯了一下。
也就在这时,那个大家伙也无语地上了船,这都叫什么事啊?不屈而战什么来着?说着就闷闷不乐地钻进了船里。
鸣酒看了看大块头再看看黎绘身上的人,头疼地拍了拍脑门,今年怎么把这俩货给我放出来了。
帝也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才稍微改变了一下自己的神情。
青雨放下手中的茶杯,吐了吐舌头,这茶除了苦就是苦。这两个人怎么了,看上去实力应该都不弱啊?
鸣酒嘴角抽了抽,是啊,那个大个子确实很能打就是有点笨,被人忽悠着改名叫大块头,文化课总分永远个位数的男人,要知道总分可是将近七百。
这位就是个传说了,不管考什么,比什么,他永远保证自己的成绩排在正中间,鬼知道怎么搞得。我记得他们应该不是今年毕业的。
男子抬头看着鸣酒,导师听说今年是你负责这里的**祭才肯让我来的,那个人应该一样。
拜托不要当着我的面说啊,很丢脸的啊!老师为什么又坑我!
真是有意思,帝抿了口茶,我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两个学院没打起来。
男子继续努力抱着黎绘,我的,名字,是什么?
看样子他似乎很在意你,不如你给他取个名字如何?
长宁看着大海,我记得一般人好像都叫他无名。
青雨低着头,这个破名字是谁取得?
鸣酒仰头看天,我取得,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