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起身,洒脱的笑了笑:比赛快结束了,不去送水吗?
白望汀嗤笑一声:想到某人待会得臭屁,我还是一会儿再去吧。
梁清也没说什么,转身走向班级的方向。
你为他来的一中?
梁清愣住脚步,随后轻声说:也不全是,放弃了三中的资源,选择了文科。自嘲的笑了笑:其实,我擅长理科,为了他,我才来的。
梁清学习不差,只是文综分数低,竞赛,听得出来成绩优异,又怎么会来一中,想来也只能是
白望汀突然开口:放下吧,沈临已经不怪你了。
梁清轻轻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
一个记恨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放下,只是沈临真的不怪她了,沈临虽说毒舌冷漠,但,他应该知道梁清的处境,当时决裂,只是觉得一腔诗意为了狗。
但愿,这句话,能让梁清心里好受点,真正的放下这件事。
白望汀一个人坐在樟树下,仰着头,看向树影之上。
轻闭上眼睛,感受着阳光撒下来的温度。暖洋洋的碰上皮肤的肌肤。
忽然,一阵凉意盖住了眼上的温暖。
白望汀睁开眼睛,沈临戾气的瞪着她:挺舒服?
沈临这脸真抗打,仰视看别人,角度决定样貌,还能如此好看。
白望汀立马低下头:嗯,是挺舒服的。
沈临二话不说坐在白望汀身旁。
白望汀一脸鄙夷:你,你比完赛了?
沈临揉了揉手腕,眼皮没抬,低声冷漠:嗯
白望汀os:完了,生气了。
白望汀歪头,眼睛眨巴一下,凑近沈临,心虚的看着沈临表情变化:那个渴吗?
沈临别过头,白望汀也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脖子上还有些许汗珠。
1500确实很累,这刚比完赛就过来了?
白望汀从兜里拿出来纸,撤出一张纸,伸手轻擦沈临的角额处。
盯着少年白皙的皮肤,那些留在上面的汗珠显得多余。
沈临喉结滚了滚。
空气中青草味浓厚,弥漫着四处。
白望汀擦了一下,随后那边擦不到,递给沈临一张新的卫生纸:给,擦擦吧。
沈临这才转头,接过那张卫生纸,随意的四处擦了擦。
白望汀试探的瞄了一下沈临,少年嘴角没有上扬,却无所谓的拿着纸巾擦拭,毫不在意旁边的人是否会嫌弃。
白望汀嘴角上翘,询问:第一?
沈临撑着身子,看向操场处漫不经心:你说呢?同桌
白望汀笑着说:我去给你拿水?说着起身。
沈临一把拽下来白望汀的手腕,失措的直接靠在沈临旁边。
沈临:这儿,还挺舒服,坐会儿。
白望汀看了看沈临,又想了想梁清的话。
背叛的人,永不信任,这就是沈临,果敢又洒脱。
白望汀疑惑的问道:如果我背叛了你呢?
沈临被突如其来的话惊到,不过看到梁清的身影,他也猜到俩人聊了什么。
沈临坚定的看着白望汀:你不会!三个字重重的说出来,一字一字扎进白望汀的心中。
沈临紧接着说:我看人挺准的,当年梁清的事,已经让我领悟了伤口上撒盐的感受了。
白望汀内心有一点酸楚,被信任嘛?为什么感受不到快乐,竟有点压不过气的难受。
沈临这人敏锐之极,一点点变化情绪都能发觉,白望汀也因为之前的事,发觉了这一点。
每次都能在沈临面前笑的更阳光,装的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