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姻
是是是,夫人说的是,为夫不该,为夫下回注意。话是这么说,关父还是对关黎投去了意味深长的笑。
就你会瞎说。关母当然也看见了关父的小动作,于是又快又准地踩了关父一脚。
关父被她踩了也只是哈哈哈哈地大笑。
关黎则默默低头吃饭。都是老夫妻了,还这么恩爱,她真的不好意思抬头。
关黎也被爱情亮瞎了眼。不过,梦境里的爸爸真的好爱妈妈,那么现实里呢,曾经的他们,是不是也这样的恩爱,幸福。
等午膳结束,关黎回到卧房,那只雪白的鸽子看似已经飞回来许久了。正待在笼子里咕咕,咕咕地啄食着竹碗里的鸟食。
一直到现在,关黎才来得及认认真真地看她的卧房。
她走了有许久,可卧房却没有多大的变化,东西都在原位好好待着,她养的那盆花也好好地活着,只是已经过了花季,花早就落
完了,只有一大片叶子还有些暗沉地绿着。
那只鸽子在她回来那天就一直很机灵,很有生机。
看样子,有人把这一切都打理地很好呢。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关黎打开虚掩的鸟笼,将那只白鸽子轻轻抓了出来,这才没引得它惊叫挣扎。
以前早些时候,她不怎么知道怎么把信鸽从笼子里弄出来,每次关黎用力抓它,它一乱动,关黎怕它挣脱,只能更用大力抓它。当时让它送信这件事是关黎痛苦,它也痛苦。
后来有次,关情在她身边,看到她这么用力抓鸟,鸟也挣扎地很厉害,关情就轻轻拍了拍她抓鸟的两只手。
松一点点,你这么抓它,它痛,才会挣扎。轻一点就好了。
那时关情还没有这么忙,她自己也养了几只信鸽,闲来没事还会带关黎的鸽子去和她的鸽子玩。
她养的鸽子都各有特色:全身乌黑就腿部一点毛的,是玄色,就是黑的意思;身子雪白但脖子以上黑棕色的,是不纯,说的它颜色不纯;全身灰棕的,是棕色。
当时她还笑情儿给她的那些鸟取得名字,可后来,那些鸽子死的时候,关黎哭的比关情这个主人还大声。
小白,以前的鸽子四剑客现在就剩你啦。
关黎一边把小白腿上的信取下来,一边给它理雪白的羽毛。
咕咕。
也不知道它听懂了没。
关黎还是第一次接触鸽子,上次只看到了它雪白的身影,这次终于可以好好看看。红黄色的小嘴,雪白的羽毛,黑黝黝的两只小眼珠灵活地在眼眶里打转,偶尔关黎不小心碰到了它的眼睛,它还会快速合上嫩黄的眼睑。
等关黎把那封信拆下来,关黎对这只鸽子的观察才结束。
关黎把信纸铺开在案桌上,然后用一块镇纸压住了信的上端,她自己则用三指轻轻压住下端。
随即低头慢慢看起信来:
关黎看了一眼,大致就是就是那个绥儿姑娘的回信,说明日可以见面。并且要和璃儿姑娘谈一谈她的婚事。
这璃儿应该,也许,大概,是关黎的名字吧,,所以,她是关璃?
果然,名字和她自己同音,长得又这么像。那个绥儿也是,不出意外,那个就是这个梦境里的何穗啊,那就是何绥。
真的够巧。
关黎想到这里,对这个梦境成分的猜测,已经更加明了了。
这个梦境,或许就是她的前世什么的。
离谱。
那边,关璃已经把信收起来了。
然后她就去了侧房。
侧房门开着,禾渌正坐在里面用手捻着根细针在一块小物件上做文章。
关璃看她做得认真,就悄悄地凑过去,想看她缝的什么。
结果看清之后,关璃觉得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