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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安科长脸色难看地回答,娄雨又道,我希望能拿一个咱们厂的转正名额
李厂长闻言挑眉。
娄雨这也太狮子大开啊。
以为转正名额是大白菜,想要,偏地都有的吗。
结果就听娄雨接下去说道,是这样的,汪牛还有一个哥哥叫汪角。
汪角正式工的名额被汪牛夺去了,这些年也一直忍受后妈以及后弟汪牛的虐待。
所以,我希望借由这些嚣张的汪牛犯错,给他一个警示,希望安科长您能替汪牛担待担待,拿出一个转正名额让汪角转正,您如果没有转正名额的话,给一百块钱奖励也成,我想汪角不会不接受的,您说呢?
一番话,把安科长的前路后路都堵死了。
安科长脸色非常难看。
汪牛早沉不住气了,冲来就抓娄雨衣领子,要一拳击倒他,让他尝尝吃瘪的滋味。
竟然当着厂领导的面,满嘴喷粪。
啊呀呀呀!
下一刻,响起汪牛的惨叫声。
原来娄雨一个折身,躲过的同时,反拎汪牛衣领子。
将他直挺挺地举了起来。
汪牛两腿在半空中直蹬,嘴里哇哇恐叫。
无论怎么挣扎,怎么用力,都脱不了身。
怎么样?
娄雨笑呵呵地问安科长。
安林手上只有一个名额,还是刚拿到没几天的,他还没捂热乎,还没想到送哪个人情,更还没算计到怎样能得到更多的收获。
结果,就以这种方式被夺走了。
李厂长什么都没说,一副置身事外的乐呵表情。
不给名额就给一百块钱。
让安林到哪弄一百块钱去。
这个时候,娄雨又说了句话,要不您受累,把汪牛的正式名额换给汪角,这不,就不用您把手中的正式名额让出去了不是?
顿时,被提着的汪牛挣扎叫唤得更厉害了。
娄雨,你放我下来!
我保证不打死你!
快放我下来!
娄雨划出来的路,不管哪一条,都能生生挖去安科长身上一块肉。
但是,把汪牛的正式工换成汪角,最简便,但是也最招人恨。
以后安林还怎么当领导?
还哪里有威信?
好,那我手里正好有个名额,就给汪角吧!
安科长咬咬牙一锤定音。
然后没过多久,广播喇叭里面就响起了汪牛犯错被罚一月工资的消息。
厂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汪牛为啥犯错。
后厨里面却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这罚的工资是不是有点少了,才罚这么点?
可能汪牛到时候他还是不长记性。
不仅马华这么想,大家都这么认为。
看起来,娄雨这次去厂领导那里,他并没有得到什么有利的好处呀。
连他身为受害人亲自去了,都是这种结果。
别人去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起色。
正议论着,就看到娄雨他们回来了。
不仅娄雨自己回来了,连身后还跟着不少人,大家把他送回来了。
是为了安慰他吧?
这种情况,由不得别人不会做这种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