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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娄雨很是同情地道,这才上班几天,又要请假了。
张富贵听后来不及同情傻柱,他脸色变得惨白,却是大松口气。
心下暗道好险。
多亏他当时弃车而逃,否则就会落得傻柱那样的下场了。
快到轧钢厂门口时,娄雨让张富贵进厂拿绳子过来。
他自己则是去取猪。
张富贵无奈,只好先去拿绳,让娄雨等着。
哪料到,他回来时,娄雨都没等他。
过了没多久,娄雨回来了,前面还赶着一头软腻巴唧地大肥猪。
那个不用绑啊?
张富贵悻悻地道,他这绳子白拿了。
娄雨诚恳地说道,我也没想到,你看这猪腿软脚软的,应该是昨晚累得不轻快。
行吧,先去给厂里说,再称重。张富贵说道。
不一会,上秤称重。
三百五十斤。
还不太够。
听到这个重量,张富贵怔住,不是四百多斤吗?
怎么变成三百五十斤?
他看向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