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娄雨四下又检查了下,确定了之后,把肥猪收进农场。
他不太懂家畜的繁衍。
但他知道,农场里面的那头野猪是母的。
刚弄进去的这头是公的。
正好能配!
拍拍身上的灰尘,娄雨没事人一样,回到了轧钢厂。
张富贵在厂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看到娄雨之后,大喜,娄雨,怎么样了,猪呢?
他们事先约好了。
娄雨采购的这头猪,算他的业绩。
而且张富贵还保证,发工资时请娄雨吃饭。
介绍信也是他帮着娄雨开的。
当然,有上次卖狼肉的经历,就算没有张富贵,厂里也会给开这封介绍信。
但是有一点,一头猪按四百斤算,一块钱二斤卖的话,张富贵以自己的名义,向厂里事先支了两百块钱。
这钱这介绍信,都给娄雨拿着呢。
怎么现在,只有人回来了。
猪呢?
猪,配着猪呢。
娄雨如实说道,明天早上过去拿给你。
那钱呢?张富贵不放心地又问。
钱给了。娄雨回道。
信步朝厂里走去。
还剩下多少?猪有多少斤?
张富贵还是一头雾水,和着他钱没了,介绍信没了,猪也没了。
他图啥?
问题是,娄雨说的是真的吧?
看这小子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他不是在开玩笑吧?
可惜他不知道那养猪的人家在哪里,否则他一准过去问问。
猪,四百多斤。
娄雨说完之后,突然停下脚步,他看着张富贵,发工资请客的事,不用了。
这样吧,你给我十块钱算是帮忙了。
让张富贵请客吃饭,那是不可能的事。
这是给他开空头支票呢。
娄雨怎么可能会相信他?
要钱,才是最实在的。
我哪里有十块钱?
张富贵哭穷,我刚丢了自行车,现在连车都买不起
你从傻柱那里‘借’的十块钱呢?娄雨问。
花的差不多了。
张富贵道,你以为买车自行车有那么容易吗?
我一年的工资才够买一辆自行车的啊!
娄雨不听他哭穷,还剩多少钱?
见张富贵支吾。
娄雨二话不说,返身出厂,吓张富贵一跳,忙拦住他问,你这是又干吗去?
干吗去?当然是取消买猪,把钱拿回来,猪也不买了。娄雨说道。
千万别!
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
给你。
张富贵掏了半天口袋,只掏出五块八毛钱,都给了娄雨。
这还差不多。
娄雨把钱都拿起来,这才满意地回厂子干活。
五块钱,这也够买十斤肉的了。
何况娄雨也不会凭白给人跑腿。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他不要钱,只会让精明的张富贵起疑,到时候事情可就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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