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是不可能离开的。
这个年代,不一定是有钱就能买到东西,更遑论是房屋?
还得继续住下去。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法子了。
呀,我的床板!
耳边突然传来何雨水的惊叫。
在外头捡的那点东西,根本不足够引燃煤炭,所以娄雨直接把何雨水那临时搭起来的床拆了。
木板子折成一小一小块当木柴,烧火用。
这才引燃了煤炭。
晚上我怎么睡觉啊?!
何雨水气恼地跺脚。
跟不傻的娄雨相处了才两天,何雨水突然发现自己放得开了。
敢跟娄雨发脾气。
也敢抱怨。
不是说不敢。
只是从前她面对的是又傻又实的娄雨,现在的娄雨不傻了而且很有男人气势。
对何雨水来讲,感觉上面对的是两个娄雨。
而现在,她跟娄雨才渐渐彼此熟悉起来。
晚上去床上睡。
暖和。
娄雨望着火苗,冷不丁地说道。
想到之前抱何雨水的情形,娄雨不自觉地咽了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