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他们请教,他们极度逼近鸿蒙界,让我能避开灾祸。
他们会具体地跟你印证,告诉你也许缺少了某种学识或某种思考,他们还会说也许他们自己是错误的,给你思考的余地,并不是只让你往他们的路走。
当然也有些霸道的智者,看你纯纯走歪路子,不忍心你遭受即将遇到的一切,便会来直接干涉,这也很不错。
当我思考自己是不是天才,我否定了,因为天才们大多难以和他人共情,我的共情能力太过强烈,所以容易明白他人说话做事的内在逻辑,能模仿他们,但模仿的不是他们说的话和做的事,这样很无聊,而是模仿他们的思维,成为他们的镜子,但大多数人都想把我打碎,我起初认为他们厌恶自己,后来我发现,
他们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是自己讨厌的那种人。
而且我在玩《见证者》的时候,足足花了两个星期才通关,黑曜石也没收集全;颜色那关我实在不知道颜色相加会如何变换,只好查了攻略;八音盒我更是连着打了六个小时才成功。
后来玩《烤肠》《豆无》《巴巴》《摸鱼2》,我更是卡在某个关卡死活过不去了。
既不是什么武斗者,也不是什么头脑派,顶多算得上心灵系。
我这种智商,也就只能玩玩《植物精灵》,听一听里面《juchu》这样的歌,便能满足很久。
当我思考自己是否擅长学习和思考,我否定了,我以玩乐心驱动,把所有东西都当作一种艺术形式,而且我并不觉得复杂的东西好玩。
高中政治这种文科中最需要思考的学科,我完全不明白它在说什么;
看《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时候,翻了十几页发现看不懂,我便再也没有翻开它;
《西绪福斯神话》有点意思,但我看了几年也没看完,也没看明白,能找到的解读都不能统一,我也不知道有哪个老师能给我指导;
类似《魔山》《百年孤独》《神曲》这样的书碰也不碰,就算看过也只有两本,一本《尤利西斯》和一本《地下室手记》,主要是这两本很好玩。
更喜欢像《雪崩》这样设定有趣快意恩仇的小说,还有《阅微草堂笔记》《子不语》《稽神录》《聊斋志异》《酉阳杂俎》《山海经》这样记载奇异事物的书。
我高中的七年,大部分时间都在休学,而实际在学习的时间也只有一年,这不稳定的血肉没法支撑我考上大学,这辈子我也踏不进学院派的大门。
因为破碎的学习,我的基础很差,就像是这篇《钱塘日事》,有着很多语法和标点问题,另有缺少知识而出现谬误这样的情况,虽然我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错误,但我知道有错误。
我并不是执念学院派,但学院派的笨蛋总比世俗派的笨蛋少,且那里拥有丰富的资源,我拜入学院派门下,和我是世俗派并不冲突。
当我思考我视他人为平等的吗?我否定了,没人能做到这件事情。
小学上美术课的时候,老师会教给我们审美体系和审美等级,我觉得不太舒服,而且我的小提琴老师不是这么教我的,我放弃了构架自己的审美体系和审美等级,靠着玩乐心去决定我的好恶。
但我看到一些同学宣扬:每个人的审美都是平等的,既有阳春白雪,也有下里巴人。的时候,他们甚至连倡导的艺术也能够原谅,他们自己并不喜欢这种东西,却能为这些艺术辩解。
他们太过理想,不明白自己更喜欢某种风格意味着什么,所以他们的理想显得很虚伪。
人最多能做到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能互相包容的美,才能够平等,哪能做到视所有审美是平等的呢?但还有一点,明明是能互相包容的美,大家却不互相包容,这也是一个问题。
当我思考我是否会自我了结?我觉得不可能。
因为很多人视某些东西比自己的生命还崇高,他们便能为了这种东西去死,而我要是觉得某些东西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就能为了它们而活。
当我思考自己是否执念太深?我觉得曾经是。
我曾一直执念自己不能挺身而出,入了执念障,迎来心魔劫,后来我成功渡过,放弃了这种执念,发现我能更加清晰地思考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