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回道。
出租屋内,苏闲已经昏昏沉沉的有些感到恶心了,头痛感越来越明显,心情有些烦躁不安,哪怕是门外传来的一些不算大的动静也已经有些难以听清了。
突然,他低头呕吐了出来,但是只吐出了一些胃酸,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和预期,这个时候那个中年男人应该已经快进来了才对怎么门还没被破开的动静?
身体开始渐渐的发虚,冷汗从全身上下逐渐的冒了出来,神志开始有些不清晰了,感觉周围的景物都有些恍惚,小白也从床下躲藏的地方爬了出来,往窗边去拼命的想要从窗户缝隙那里找到出口,但是它的猫爪根本打不开那被锁死的窗户。
我这算是自杀么?苏闲自嘲的笑了笑。
小白扒了很久,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又慢慢走
回了苏闲的身边,轻轻的喵了一声,紧挨着苏闲趴了下来,就像是往常一样。
你也要死了吗?苏闲脑袋昏昏沉沉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这样也好,咱们都是苦命的人,我本来还想着以后老了双腿活动不便怎么办呢,现在不用担心了。
苏闲全身无力的靠在轮椅上,仰望着发霉的白色天花板:咱俩一起至少还有个伴。
小白似乎是听懂了,抬起头来努力的看向他的方向,回应似的轻轻喵了一声。
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感觉像是要被一点一点的抽离身体,恍惚之中有一阵悠扬的调子传进了耳朵里,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殇歌。
而天空之上,一道迟来的流星划破了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