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火啦,快来救火啊!”
“高家起火了,快来救火啊!”
铺天盖地的呼喊声传遍整个大街小巷,一堆男女老少纷纷从家里头拿出水桶去井里打水前往早已经被大火覆盖的高府救火。
李飞扬在屋内还在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尤其是高脚庄那道拿手好菜松鱼烧,外表油炸得酥脆,里面的鱼肉软若棉花,入口即化,日子过得好生惬意。
“话说这王霏去了这么久这么还没有回来,虽然这小子傻乎乎的,但是本事倒是不小,只是让他暗查一下,估摸着有到哪玩去了吧。”李飞扬顶着红润有光泽的脸色自言自语起来,小巧的酒杯里面晶莹剔透的白酒摇晃出一阵漂亮的酒花。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再也等不到曾经的那个王霏了。
就在李飞扬还沉醉在美酒佳肴里面的时候,两名手下着急忙慌地扛着大面积烧伤昏死过去的王霏冲入李飞扬的房间里面。
“大人,不,不好了,王大人他受了重伤。”
手下的人大声喊道。
“噗!”
“你说什么?”
李飞扬之间喷出一口刚刚喝入口的酒,顿时间酒醒了一半,瘫坐在椅子上,颤颤巍巍地看着昔日为自己出力的王霏此时就躺在自己面前。
“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李飞扬急得双眼血丝涌现,不过,酒精麻痹了他的四肢让他无法站起来。
手下的人如实告诉李飞扬,说:“王大人在高府遭遇了偷袭,等我们赶到的时候,王大人已经被附近的居民从大火中救了出来。”
“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李飞扬气得脸颊发红。
“这绝对是那帮刁民合计着与那高家的贱人一同谋杀我的心腹,我就知道他们想动手了!来人,备马,抓人!”李飞扬挥臂高呼,此刻借着酒意,整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手下的人听后,都吓傻了,抓人?抓什么人?
李飞扬见手下的人杵在原地不动,气急败坏,站起来抄起椅子就朝手下的人砸过去,手下的人咬咬牙,忍痛不敢反抗。
“呼。”
李飞扬哐哐哐几下后,一屁股无力地坐在地上,一个劲地捶胸口,不料,突然间一口老血从口里吐出来,直接染红了半边半边袖子。
“大人,大人!”
此时,韩月梅和春儿已经离开了高脚庄的地界上,这里正好是一片绿树成荫的树林地区,阳光透过枝叶照射在地上映射出星星点点的白斑。
韩月梅下马徒步拉着马来到一处长着一颗同根生分支长的常青树,嫩绿的枝丫在风中摇拽,似乎在欢迎韩月梅的到来。
“夫人,这棵树长得好奇特啊。”
春儿牵着马站在韩月梅身后,小声地说。
“春儿,你可知这树下面埋着的是什么?”韩月梅神情恍惚地说,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昔日征战四方的日子。
春儿摇摇头。
韩月梅想了想,轻咬下唇,说:“这下面埋着的正是我昔日一直伴随我征战沙场的副将鹤心,没想到这一别就是四年。”
“鹤心?”
春儿听闻后面露骇然,关于这鹤心,春儿听说过,她是当年号称和韩月梅并称沙场荆棘的姐妹花,曾经这两人还被入侵者设立悬赏,不过,自从韩月梅成为了太子妃后,关于鹤心的消息也随之消失,似乎没有了这个人一样,有人说鹤心还在边疆镇守,有人说她已经退隐,反正就是各有各的说辞。
“没错,其实当年的一些事情并没有别人明面上所说的这么简单,春儿,既然你选择跟着我,那么有些事情也应该让你知道了。”韩月梅说完,从腰间掏出一小瓶装着白酒的小玉瓶在树前倒下,眼角飘出一滴滴泪水,接着说:
“春儿,当年我嫁给太子并非是像外界所说的那样为了名誉亦或者是为了所谓的幸福,我承认是有私心,但是那比试为了我,而是为了救活鹤心,早年间鹤心在对战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