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八品境界的徐忠常年过的也是刀头上讨生活的日子,战斗力自然不弱。
只见他还在空中,就拧身侧踢谢钩,脚法凌厉,带着呼啸直奔谢钩太阳穴而去,端的是心狠手辣。
多次游走在生死边缘的经历,让谢钩从容化解开徐忠这一脚,他不退反进,猛然向前窜出,一步就跨到了徐忠上方,狠狠一脚跺下,“我去你的!”
徐忠不及反应,重重摔在地上,还想再有动作,一条儿臂粗细,通体黝黑的棍子带着呼啸砸到鼻尖稳稳停下。
是侯飞白一个移山缩地追了出来。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正准备继续逃跑的徐忠,道:“你敢动吗?”
东值房的两名铜刀郎这时才追了过来,见徐忠已经被侯飞白控制住,连忙要上前。
“你俩干嘛呢?”谢钩一闪身挡住,“徐忠是我西值房抓到的。”
“你……”先前笑话谢钩的妖物顿时说不出话来,“我是来帮你的。”
“不用,西值房办事。”谢钩咧嘴一笑,一抖手取出一根铁链将徐忠捆了个结实。
将徐忠押回刀郎馆,关在地下二层某个房间。
翁烈听说侯飞白和谢钩抓回一名妖物,急冲冲地从撇下醉花楼唱曲儿的姑娘,一路疾驰奔回值房。
一进门,翁烈就迫不及待地问:“审了没?有没有交代?”
“还没审呢,我们等你回来呢。”
谢钩乐呵呵地回答。
“老翁,听说东西值房联手将银钩赌坊的徐忠抓回来了,走,一起去审审。”
东值房银刀郎薛白名不知何时站到西值房门口。
“薛褚衣,这徐忠可是我俩抓到的。”谢钩站起来,不卑不亢地道。
往日里被东值房、中值房的刀郎们嘲笑,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反击的机会,谢钩当然不会放过。
“笑话。没有我东值房配合,你们会那么轻易抓到徐忠?”薛白名看了谢钩一眼,伸手去拉翁烈,“老翁,咱俩走。”
翁烈一把拍开薛白名的手,淡淡地道:“别说那有的没的,五次醉花楼,这次的功劳算你一半。”
薛白名怒道:“五次醉花楼,老翁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翁烈笑而不语,这次主动权在自己手中。
薛白名见翁烈不接招,咬咬牙道:“一次。”
“五次。”
“两次,不能再多了。”
“成交!”
……
刀郎馆地下二层,某个房间。
“你老实交代,为何要杀死城主府差役?”
薛白名坐在案几后,他身边坐着翁烈,侯飞白和另一名东值房铜刀郎充当书记员记录审问经过。
徐忠坐在一把椅子上,被捆得严严实实,他看了薛白名一眼,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嘴硬!”薛白名不想浪费时间,“我刀郎馆的审讯手段,你可要一一尝试?”
徐忠不屑地闭上眼。
“将他吊起来,上刑!”
薛白名一挥手,东值房铜刀郎跑过去,将徐忠吊在房间正中,只有脚尖部分刚刚着地,接着就是一连串让侯飞白大开眼界的刑讯。
一通折腾,徐忠终于熬不住,惨叫道:“我说我说。那妖物经常到赌坊博戏,前日夜里又来,运气不好便一直输,后来输得急眼了便向赌坊借债,到了后半夜,将从赌坊借的债输了个精光,我担心他无力偿还便不再借与他,哪知他不知好歹,要与我动手,我一时收手不住,意外将他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