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赌钱,有了瘾头。
赵兰花跟孙继勇道:“现在他每天除了给崔孙氏送饭,所有的时间都泡在麻将馆。下一步咋办?”
孙继勇也不着急,对赵兰花说:“这家伙和他爹一样,老奸巨猾,慢慢钓着他。他要是安分守己,我就放了他。要是再犯贱,就动手。”
赵兰花笑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孙继勇安排完了这些事,就忙自己的事情了。
至于孙长江那边,住院了一段时间,就转院到省城继续治疗了。
孙继勇一次也没出现过,孙家那几个人也完全不和他来往,仿佛没有他这个儿子。
孙继勇去了当年孙黄河夫妇去的农村,可惜那边的档案馆前些年,着了一场大火,所有的知青资料都烧了一个干干净净。
而当年接收知青的农民家庭,都挑选的年纪大的五保户。
现在这些老人,绝大部分已经去世。
剩余几个脑子都不清醒了,根本回答不了疑问。
其他人,包括当年的村长,都已经南下务工,剩下的年轻人也不太熟悉当年的那些事。
孙继勇失望的和崔秀云说道:“想要点事还真是挺难。用钱都没办法解决问题。”
崔秀云安慰道:“你也别太着急,查这些只能随缘。咱们现阶段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
“知道了。”孙继勇很不甘心,一直在慢慢的查访。
这一天,孙继勇回来的挺早,接了福包回家,就开始做饭。
崔秀云进门,便笑道:“好香啊,做啥好吃的了!”
“羊肉饺子。一会就吃饭。”孙继勇笑着说道:“你先跟我去一趟里屋。”
“怎么了?”崔秀云好奇问道:“你好像很高兴,有啥喜事啊,你发财了吗?”
孙继勇一笑:“你只管跟我来。”
“咋了?”
孙继勇不答,领着她进了小屋,抱起了福包,床帘也拉上了。
炕上的被褥都铺好了,他过去把被子给掀了起来。
崔秀云借着灯光看过去,炕上全都是钞票,当时轻叫了一声。
而且全都是一百,五十的大票!这么多钱至少有十几万了!
红红绿绿的钞票,带着钞票的香味,晃得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扑上去,坐在了一堆钱上面,拿起了这些钱来,眼睛里都是欢乐的光。
“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啊?你干什么了?”
孙继勇笑着把福包也给放到了炕上:“你这话说得,你放心,我啥坏事也没做。”
“可是就算是承包工程,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啊!”她激动又紧张。
这就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