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么传出去的?莫非店里有内奸?”
兰兰这时候说:“会不会是珍珍?其实,我有一天好像是看到有人在咱家附近转悠,可是一转头的功夫,就不见了。”
孙继勇皱眉,他对珍珍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她做了几次缺德事,念在她年纪小,都不愿意计较,想不到这丫头却越来越过分,竟然和孙长江扯上了关系。
“要真的是她,老子非要教训她一下不可!”
“你啊,有时间不如把这件事解决了,教训珍珍就看我的。”崔秀云拿出了一沓子白纸来塞给了孙继勇。
孙继勇拿着纸条扫了一眼;“这是……白条?”
“就是白条,好几年的,两千多呢。”
现如今很多乡里,县里,镇上办事儿的人吃饭都不给钱,而是打白条。
年底的时候,饭店老板会去单位结算。
可是那帮人胡吃海塞的时候说的好好的,等要钱的时候却往往变了一副嘴脸,推三阻四不乐意给。不少都成了烂帐,死账。
饭店换老板之后,孙继勇就不再接待那帮打白条的了。
不过隋龙发之前留下来的账,崔秀云觉得可惜,很想要回来。
“隋龙发之前说,他自己平这些亏损不要了。可我想,凭什么让这些孙子白吃白喝,我们要吃哑巴亏?”崔秀云最喜欢钱了,不想就这么算了。
孙继勇甩了甩这几张白条:“敢欠我钱的人还没生下来呢,我这就追回来!”
崔秀云笑着说道:“那可太好了,就看你的了。”
“你怎么收拾珍珍?”
“我都没问你怎么要账呢,反正大家各凭本事吧。”崔秀云笑的像个小狐狸。
孙继勇心里一动,没多久就催促兰兰去睡觉了。
“让她再待一会呗,正好看看书。”
“她那屋又不是没有灯泡。”
兰兰道:“我还想和福包多呆一会。”
“那太好了,把福包抱你那屋去吧,我和你嫂子商量商量要债的事。”
兰兰一头雾水的抱着福包出来了:“我哥咋这么着急让我走?”
福包打了一个哈欠:这个我就没办法告诉你了,小笨蛋。
孙继勇送走妹妹,把门一插,关灯就拉着崔秀云上炕,开始解她的扣子。
“喂,你也太猴急了。”
“谁有这么漂亮的媳妇不着急啊?”孙继勇说着就盖着被子压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