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停的转动长箫,一副怅然自若的样子,朝廷既已行动,必是瞒不过那位傅大人,他尚未行动,应该应该看了些情分
那天她贸然闯进宫里,还是有了效应。
话音刚落,君姒冷笑着。
什么情分?白季又紧接着问,丝毫不掩脸上的傻气。
若所有的事情只看表面,那天下具欢,还哪儿来这么多纷争啊。
有的时候,太单纯了,就只能是傻了。
听了君姒怼上白季的话,容澈嗤嗤的笑出了声,这么多年能够一语直接戳到白季的弊病,让他能够认清自己,君姒也算是直言直语了。
你当然不怕纷争,谁知道你什么人。
白季嘟嘟囔囔的说着,这一刻也算是正面说开自己心里的不满吧。
就当是莽撞人不懂江湖世事不会说话,君姒也没有把白季的话放在心上,但是该怼回去的,还是得怼回去,
纷争又不在你,那你怕什么?
顿时,白季被怼的哑口无言,容澈和柳硕明
都低下头小声的笑了起来,容澈更是不然,憋笑的时候还不忘捂着自己的嘴。
白季撞了撞容澈的肩膀,侧头小声说道,笑什么,还不帮我怼回去。
自己得罪的人自己怼啊。
论口舌,白季还是差了些。
拿着白玉箫的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从宽大的袖袍中伸出,一块成色于珠蓝的腰牌拿在手上,并且伸到了容澈的面前,
今晚没有宵禁,城西的戒备也没有那么严,你们可以走。
容澈接过她送来的腰牌,细细看了看上面刻着的字——
颐安?!
眼见容澈没有说话,君姒又说,这东西拿着别丢了,万一遇上朝廷的人,说不定能帮到你们。她又迟疑了半分,才接着说,就当是,你给我剑穗的交换物啦。
她对着容澈微笑,笑靥的脸庞也是俊的很。
剑穗是输给你的。
那就当送给你的。
四目相对,她的傲娇和伶俐倒是一直都冲着容澈而去的,那个当她第一次放下戒备,能够相信的一个人。
注意安全。
话此,她转身离开,容澈回过神来,又问,
你不跟我们一起走?
她摇摇头,没有转过身来,不了。
迈着上楼的步伐,手里的白玉箫一直在指尖来回转悠,她到也是悠闲。
一个人留在这里,必定是不安全的,你出手,骆出野和那位大理寺卿必定会再找上你的,你不走,会有危险。
她笑笑不语,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几步之后,她背身朝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侧了一丝丝的脸过来说道,
有缘,还会再见的,后会有期了。
说罢,她上楼便稳稳的关上了房间的门,这一举动而出,好像他们从未接触过似的。
现在是申时,准备准备他们倒是可以离开即墨了。
透着半掩的窗户照射进来的,葳蕤的光晕,她手上垂下来的这半块玉珏倒是格外的醒目,成色都是上好的玉石做成的,放着现在也都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贝。
只是唯一瑕疵的是,那玉珏只有半块,还有很明显的断痕。
断痕很像是被什么神兵利刃砍掉的痕迹,玉石坚硬,不像是掰断了。
这半块,应该就是绛朱旻玉了吧。
——跟柳嫣息偷来的图,一模一样。
之所以没有深究柳硕明他们手上的那副画,只是因为她自己手里有一模一样的东西,也就没有必要刻意的暴露自己了。
但是骆出野为什么会对半块绛朱旻玉追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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