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都还挺多的。
这也让黄月英明白,真正想要去学宫学习的这些人的诉求,直到一个时辰以后,这个话题才慢慢的没有了讨论。
而她桌案的纸上,总结的写了几个点,内心也并没有什么波动。
“小先生行事周全,在下佩服。”有人感叹着。至少,若是他自己被任命到这个职位,是不可能说去问问求学这些人的意见的。
“行事周全?若行事周全,置各位兄台于何地?”随后有人持反对意见,“舞勺之龄,做不了这等事,难道不该拒绝征辟?口尚乳臭,岂可当得韩信乎?”
主位上,黄月英见此,便知道,好戏,要开场了。
于是坐直身体,笑着,“在下可未曾说,无法胜任,这位兄台说得哪里话。”
“哦?若小郎君可胜任,今日为何邀请我等?”那人反问,“这不是请方才发言的诸位兄台白白做工了吗?”
黄月英挑眉,“那兄台可知?学宫选址如何定?学宫设计如何定?造多久?造价几何?所需人手几何?”
那人一噎,反讽,“难道小郎君便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