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前。
张承乾等到姜诚走后,抬腿便虚踹了陈山河一脚。
“一惊一乍的,朕还以为那姜诚造反了,你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这姜家根基可比你陈家深厚,又是军中的支柱,你想成为大将军还得跟姜诚有得学,你把他得罪了算怎么回事?!”
“姐夫,这不是那姜诚欺负人,你又没和我说他有调兵之权,我还以为他糊弄我呢,再说了,我这不也帮姐夫多弄来三万五的兵马?”
张承乾听到陈山河的话,先是一怔,接着对着行宫总管结结实实地踹了一脚。
行宫总管被踹得一个踉跄坐倒在地却也不敢爬起来,还在赔着笑,问候张承乾。
“陛下可别扭到了腰……”
“什么腰不腰的,你听听咱们陈大将军这话,多弄出三万五?来,你跟朕算算,这三万五哪里来的?”
“从镇州驻兵那里用五千换了两万,这多出来一万五,归属于陛下统管,又从镇州征兵两万,这新兵嘛,到时候趁着姜诚还没练熟,陛下亲自去练兵,不是两万,加起来,正好三万五。”
本来还生气的张承乾,听到这番话,当即兴奋大笑。
“好!”
“山河,还是你懂我的心思!”
“来人,拟旨,朕要给那逆子下一道圣旨!”
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他都有了。
连西楚七皇子恐怕也是等着前来诛杀张君临,替项家父子报仇的。
他这次,必要重返金陵,向天下证明。
谁才是这南越真正的君主!
……
宋家院子。
三进的院子在嘉州算是大户了。
但比起宋家在金陵城中七进的老宅还是显得逼仄。
此时。
宋时真刚吃过晚饭,正伏案查看着今日的嘉州府报。
这是官报,上面写着嘉州各县发生的大事,虽不能一眼洞悉嘉州所有事务,却也能够从管中
窥豹。
他祖上历朝历代,哪怕不是侍奉南越君主也是辅佐国君的重臣。
到了他这一代,便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谏臣,徒任翰林长的四官文官罢了。
哪怕如此,身为一个谏臣,更要知晓天下大事,才不至于因个人言论,误导君主,偏听则暗。
宋时真刚看完府报上那条关于西楚七皇子芈能前去海边盐场的文章,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爹!”
宋时真看到儿子宋勤居然回来了,身上穿着军服,不似休息倒像是整装待发似的,大吃一惊。
“京机营有何干事?”
“姜诚姜将军调遣五千兵马去镇州镇压乱民。”
宋勤不同于宋家文臣那般儒雅,反倒一身豪气,说话也直来直往。
“爹,这件事我听军营的闲言碎语,总感觉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
宋时真看到儿子与自己反应一致,长眉一挑。
这姜诚有自己的兵不用却借调京机营的兵马还是去镇州镇压乱民。
镇州在太子殿下的治理下真的会有乱民?
不是说最大的强盗窝都给端了,连夏国丈都杀了,谁还敢乱?
“爹,姜将军麾下没有多少人想去镇州镇压乡亲们,所以……”
宋勤把借兵抽兵的事说完。
宋时真更觉得姜诚此举有异动,但目的为何他却参不透。
他站起来正准备前往宫中时,宋勤连忙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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