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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先皇最想表达的真理。
只是遇到了墨皇后这个意外才变成互不侵犯。
赵旦不想再讨论这件事,以免先皇在天有灵,从皇陵里爬出来找陛下算账。
“陛下决定就好,若无他事,老奴便走了?”
“走吧走吧,等西楚和大羸打起来,没空理会南越的时候你再回来。”
西楚没抢到军粮,要等稻谷收进粮仓还要三四个月。
加上路上耽误,他岂不是要去个一年半载?
扑嗵!
赵旦跪在地上,结结实实地给肖朔磕了一个响头。
“陛下,老奴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离开陛下这么久,还望陛下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
“陛下……”
“楚皇那个小肚鸡肠加上项家人难缠,是君临小子要死了又不是孤要死了,速去金陵护卫。”
“诺!”
赵旦抹了抹发热的眼眶,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议政殿。
刚出门,迎面便看到身穿华服的太子走上前来。
“赵总管,父皇可在忙?”
“回太子殿下的话,陛下处理政事困倦,歇下了,殿下改日再来吧。”
赵旦打量着剑眉星目、继承了陛下丰神俊朗容貌,可停留在武者五阶巅峰已有三年的太子殿下。
担心太子殿下进去会被陛下比较,遭受一番打击。
北齐太子肖迁抬眸朝殿内方向看去,看到父皇一角衣袍翻飞,看破也未说破。
他知父皇虽立他为太子,只因他是嫡子,并不喜欢他在眼前晃。
他也乐得轻松。
肖迁转身正要走,殿内传出肖朔的怒吼。
“太子!孤让你学习的拳法练至精通了吗,就在殿前乱晃?”
“来,让孤好好考校考校你!”
坏了!
赵旦对太子投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连忙拿着丝绢回信,小跑离去。
肖迁目光幽深地看了眼跟在赵旦身后的传信侍卫。
“南越来的啊,难怪父皇今日脾气这般大,不知那对姐弟又在南越皇宫受到了何种虐待,死了没有。”
有父皇疼爱又如何?
还不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废物?
肖迁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迈着自信的步伐走进大殿。
不多时。
里面传出杀猪般的惨叫,与肖朔恨铁不成钢的责骂。
“身为北齐太子,文不能治国,武就该定天下!”
“西楚太子是六阶上品文修、大羸太子是七阶中品武者,就连君临小子,如今不仅成了南越太子,更是能够击败项鸿的六阶巅峰武者,肖迁,你再不努力就会被他们落下,沦为挨打的那一个!”
什么?!
肖迁震惊之下,叫得更加惨烈。
怎么也不相信南越的那个废物三皇子,竟成了超越他的存在。
不仅被封为南越太子,竟还成为了六阶巅峰武者!
那他在父皇眼里,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
张君临!
本殿下迟早要打败你!
向父皇证明我才配当他的儿子!
……
“啊欠!”
张君临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睁开眼时,荭通通的夕阳挂在天上,微醺的暖风吹在脸上难得的惬意。
“殿下,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