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门前,两辆马车缓缓停在了正门前,马车上走下来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脸上透露着一丝疲惫,正是下乡多日回到苏府的苏安。
林氏在苏安进城的时候就已经听到提前回府的下人的通报:早早的在大门前等候着!只是风刮得有些大,没让身怀六甲的雪姨与孩子们也出门守候,而是自己一个人独自等候归家的丈夫。
刚下车的苏安见妻子在寒风中等待他的妻子,心头不由的一暖,但随后又有一丝心疼!
夫人,这大冷天的,你怎么在这等我,赶紧回府,别着凉了。
我在这等一会算得了什么,你才是辛苦了!乡下可没家里住得舒服,白天去庄子巡视的时候有没有着凉,晚上睡觉的时候灶炉烧得旺不旺,没冻着吧!
为夫没事,一帮子人跟着,还能让你丈夫着凉咯!好了!好了!先进去吧!苏安满脸笑容的拉着妻子进了府。
苏府大厅,一张长桌两边摆在两张主椅,四张小桌也八张椅子分成四组落在主桌前。只不过这两天愈发寒冷,屋里多添加了一个火盆,共有两个隔开一段距离摆在厅堂中间。
苏安一进大厅便感觉浑身都舒坦了许多,也不知为何。乡下就算烧火盆也依旧抵不住夜晚的寒风,想到那些冒着刺骨寒风的做农活的乡亲们:真是难为他们了!一年到晚为了那吃不饱的三两稻谷忙活一辈子。
爹我好想你苏珪冲了过来一把抱住自家老爹,苏安顺势将苏珪抱了起来,用手点了点苏珪的鼻尖:爹也想你。
爹苏悦在丫环春雨怀里挣扎着想过来,林氏见状只好将他抱了过来,苏安过去伸手捏了捏自己女儿的脸颊:悦儿乖不乖啊!
苏悦含着手指头:乖
雪姨看着老爷刚回来就关心起儿女,心里也是喜笑颜开:自己与老爷的孩子出生了会不会也得道这样的宠爱。
老爷真是疼爱二少爷和悦儿,
苏安见自己的女人身怀六甲还向他施了个礼,连忙吩咐道::对老爷还行什么礼。快坐下,小心身子,别动了胎气。
夫君你就会一惊一乍的,小雪的身子一向很好,没那么弱的,反而你这紧张的模样会令小雪也跟着紧张。
那也得多注意些!
谢老爷,谢夫人的关心!
好了!好了!先坐下!
是!
苏安看着雪姨坐下才放下心来。
哎,怎么不见瑾儿这臭小子,又跑哪里疯去了,我回来了也不见得出来迎接下!刚刚路过知理街米行时我听说他退学了?居然敢独自做主退了学,要翻天了是不是!
林氏看着生气的丈夫:有本事去和儿子说去!看瑾儿会不会搭理你!
他在那呢?
林氏见自己丈夫问起苏瑾,又想了想大儿子这几天异常的行为,脸色转为担忧的说道:老爷,我们瑾儿怕是中邪了,居然听信一个樵夫的话,天天去给一匹马刷背。要不请人开坛做法回家驱驱邪!
林氏担忧的对丈夫说着儿子这几天的奇怪行为。担心请人也没那么快来,前天请的那个又没效果,还被瑾儿敢出去了,说什么净会糊弄人。
夫君,你能不能将瑾儿救回来!
苏安一脸的不明所以:就几天时间不在家,儿子居然去做这些事情?家里没下人还是怎么了?还是真中邪了!
你慢慢说,不要着急。到底怎么回事。
老爷,你都不知道,瑾儿这几天都待在马厩那边照顾踏雪,说什么这是驯马的法子,你说他这不是中邪了?不行,我得请个法力高深的人回来驱驱邪。说完便抱着苏悦往门口走去。
苏安右手抱着苏珪,伸出左手拉住了妻子:他听那个樵夫说这驯马的法子的?
我也不认识,瑾儿说是给他书院砍柴火的。不行,不能再等了,全府现在都在笑话他呢!说他傻了,我得赶忙请人回来开坛。
苏安听到这话,哈哈,笑了两声,原来如此啊!,夫人,不必担心瑾儿,他没事,瑾儿在和那匹小马驹增进感情呢!
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