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的,还有用鞭的,雷馆长则使了一对飞爪,看着他们对战的情况倒的确是由于这些特殊的兵器让日本兵有些不太适应。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小白不会武功,没敌人对战的空档我迅速的环视了一下,发现他在离打斗地点较远的位置捡死掉的日本兵的步枪来射击,哈哈,聪明。
当咱们埋伏的这1000人和敌人陷入混战后大概两
刻钟,赵士战手下一名参将(正三品)带着些人马打开城门杀了出来。一时间,我方的气势大振,呐喊声时起彼伏,可日本人丝毫没有退回去的意思,顿时两方打的极其惨烈,血流成河。东北的风不像四川那么柔和,打在脸上一点也不舒服,让人只想躲到屋子里去,而这场战役却让人无法逃避。打了一个时辰左右,双方都杀红了眼,只听见兵器相互撞击的声音,喊杀声,伤兵的痛苦声,地上的死者越来越多。等打到两个时辰时,两方都现出疲惫的状态了,我使刀的手已经开始有些提不起来了。就在这时,估计是判断今天如何也拿不下九连城,日本人居然发出了收兵的信号,顿时兄弟们气势如虹,又追着日本人打了一刻钟,让其丢下数十具尸体才撤出了战场。这时大伙清点战争,我方是战死了2000多人,基本都是步兵,而我嘉定府的两个营加上义勇军百多号人损失了差不多300人,日本人那边骑兵死了快200人,步兵和工兵阵亡1200多人。我手臂上,大腿上有些擦伤,都不碍事,马大脸划破了脸,左手去握日本兵的刺刀看样子短时间是不能用左手发力了,吕颂断了根肋骨,大腿外侧被刺刀捅伤了,而雷馆长他们有四个徒弟阵亡了,其他也都挂了彩,有打瞎了一只眼的,有被刺刀一枪捅在肚子上的。只有小白倒是一点伤没受,他一直远离肉搏战的中心在一旁射击,这时肩上挎着捡来的枪,笑嘻嘻的走过来搀扶着吕颂,还不忘贫了吕颂两句,什么你们倒是武功上乘不一样被人揍了,气的吕颂一拳朝他打过去,结果由于肋骨那里的伤,拳挥到一半痛的嘴一歪,手又撤回来了。
大家整理了战场,掩埋了死去的自己人,又把地上的日本人埋了,然后就都回城了。赵士战和几个当大官的貌似对今天的战事还算满意,他们慰问伤员啊,让跟随的人给受重伤的人端上一小碗酒,说是庆功。这可有些不公平啊,怎么着也应该统计下击毙敌人的情况来记功劳啊,比如哥们我今天打死三个,打伤了多个,马大脸,吕颂,小白也斩获颇多,怎么比起谁受的伤重了。不过,我一转念,别个人都快拼没了,还跟别人计较这个干嘛,于是吧就接过伙食团给每个人发下来的慰问品:两个肉丸子,美美的吃起来。然后我找到付阿门,让他给咱义勇军的伤员疗伤。今天付阿门带领的那十来个伤员救护队的人可忙的够呛,从未时一直到亥时末,才停下来吃饭,而由于我是他直接领导的关系,付阿门在第一时间帮马大脸,吕颂和我在伤口上了药,又包扎了起来。
就这样,我们在接下来的三天中,迎来了日本人总共五次的进攻,到第三天日落时,我们最初的大概三万人马只剩下差不多1500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