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和部署情况,我直观的感觉清军有点悬。咱领头的赵士战似乎也有些不详的预感,这些天除了和各路守军领导交流沟通外,什么指挥修工事啊,架设大炮啊,操
练兵勇啊,也算的上事必躬亲了。咱义勇军在这个过程中很快在军中小有名气了,于大伟这小子貌似眼睛特好使,在本来的咱5000人的军官枪法比赛中,他作为自愿者参赛结果得了个第三名,笑的他合不拢嘴。吕颂是在逗乐似的比武中,打赢了赵士战,这小子好像原来还没有使出看家本领。马大脸和小白执勤那晚,本来是开小差跑到营地后面的小山坡下逮野兔来烤,结果意外撞见了一个日本间谍来打探消息,两人合力把他给抓住了,又使了些手段逼这个探子说出了日军正在策划进攻九连城,打这事以后当兵都叫马大脸为小马哥,称小白为白爷。而我呢,还是继续忽悠呗,文化人嘛,把老爹让我带上的孙子兵法这么一看,没事的时候就在当官的面前背上一段,再加上点地理知识啊,诶,虽然官职没变但我很快成为高层决策人之一。其余像神拳武馆的人和青城四少当上了武术指导,一拨教拳脚,一拨改剑为刀教兵勇如何砍的到位。张半仙被众人围着算前程,冯包子被叫去给高级军官备伙食,刘破烂好像对工事的构造有些天赋,每次当官的检验,别人的是一踹就垮,他的是怎么踹都没事。卫和尚识字,就被拉去帮不识字的士兵写家书。唯独付阿门想找当兵的聊,别人不乐意搭理他,为啥呢,他开门闭口要主的慈爱,一直念叨着什么别人打你左脸就接着让他打右脸,你说都快开战了,谁还有心情听这个?于是我寻思了下,给他安排了职务:伤兵救护队组长。没想到,他真会些医术,有些个水土不服的士兵喝了他配的草药,居然过个一天半天的就没事了。
我们这边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日本人那边比我们还拼命,我们入九连城不到10天后各种间谍,杀手已经在城内外及周边地带大肆活动,说得不好听点,一队当兵的走出去巡逻,如果有人跑去方便一下落了单说不定人就没了。当然咱们这边吧也不是吃素的,到开战之前抓获了间谍20来人,和杀手的对战中也各有胜负。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辽东的天气到了10月中下旬就只剩几度了,夜间更是到了零下,风还特别大,这对于我们这帮四川人来说已然是严冬的天气了。很多士兵脚开始出现裂口,辎重上面所有的棉的东西都开始拿出来用了,这回还是付阿门拜的上帝厉害,他不知道从哪儿学会了用几种植物的叶子制作一种白白的软膏,往皲裂的地方一涂,过两天就好了,也不感觉冷的那么厉害了。
当地很多老乡被临时征用了,起初奔死奔活不干,说什么朝廷干仗关我屁事,咱们是费尽口舌,好说歹说,民族大义啊,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啊,小日本杀人如麻你跑了亲戚朋友怎么办啊,他们终于也就不跑了,帮着咱们搜集物资,修筑工事什么的,顺带着教咱一些当地过冬必备知识。东北人性子比较刚直,时不时的和咱当兵的起冲突,起初军官还出来劝架,后来一想权当练兵得了,便笑眯眯的往旁边一坐,看当事人比划拳脚,谁打赢了就赏二两白酒。就这样打着打着吧,有那么百来个当地人就直接被编入了咱义勇军行列,又临时选了三个当负责人,一个叫王大成,是当地一个农民,个子中等但身胚很宽,四肢很健壮,掰手腕咱义勇军原来的三十号人里只有雷馆长赢的过他。第二个叫牛更生,大高个,国字脸,长的是方方正正,原是个猎户,经常会给咱们一些惊喜,今天打到只狍子,明天抓到几只野鸡,改善军营生活就全指望他了。还有一个叫黄永生,生的是北人南相,和于大伟一般高,是当地的一个教书先生,写的一手好字,对当地的环境那是相对熟悉,而且由于是文化人比较有爱国热情,他让私塾里的学生们随自己父母转移到奉天府去了,然后自己赶来两头牛驮着些粮食,干货,衣服什么的主动来到了咱的营地。
就这样,在杀气和阴气逼人的环境下,咱们在入城后的一个月里渐渐熟悉了防守的城池,城外的阵地,以及周边的各个村落和主要干道。九连城往西南方向就是金州和旅顺,而如果旅顺一失日本海军陆战队则可以从海上登陆,两小时打到天津卫,而天津卫在往西100多公里就是京师了,因此九连城是至关重要的第一道屏障。我们设想着敌军来犯的种种可能,最后拟定了城外的两道防线。首先从朝鲜到九连城,大路有两条,小路两条,但都会在离城将近一个时辰的距离处合成一处,随后就是一条沿河的道路,旁边尽是百来米高的山坡,再走两刻钟便走到道路的末端,后面就是开阔的平原了。我们的第一道防线便是在路口之初旁边的山上架设16尊大炮,配合大炮的轰击,洋枪队配备大刀队就猛虎下山直扑敌军,打他个出其不意。而第二道防线则是在道路的末端看不见情况的那侧埋伏骑兵,等到敌军出现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攻击。最后一道防线就是在城外前800米左右了,挖了三排战壕,敌人进入了射击距离便开枪,且这个距离城头的58尊大炮也够的着,如果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