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随着一声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坐在椅子上的高平直挺挺的朝着后面倒去,手中盛着面条的瓷碗也重重的砸在高平的额头上。
“唉哟,你快扶我起来!”
跌倒在地的高平一时间竟没有从地上爬起来,而是朝着去厨房拿酒的梁悦菱大声喊了起来。
梁悦菱见高平因为坐在自己拿过去的椅子上跌倒,立刻害怕起来,甚至不太敢走过去搀扶高平,直到高平又喊了一声,这才颤颤巍巍的来到高平身边,一边搀扶高平,一边不断的道歉。
“我真不是故意的,或许是之前你拿这把椅子打我的时候,椅子就不太结实了,我明天就把家里的椅子都修一遍。”
然而高平并没有急着打梁悦菱,而是低着头让梁悦菱检查头上有没有流血的地方,梁悦菱扒开高平的头发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见没有伤口,立刻开口道:
“老公,你头上没事儿,肯定是这小丫头片子故意咒你呢!”
梁悦菱之前不想让老公绑架小琰宝,然而为了讨好高平,嘴脸立刻转变,同时将刚刚高平跌倒的原因栽到小琰宝身上。
她本身就是一个喜欢甩锅的人,骨子里自私得很。
“你闭嘴!把这儿收拾收拾,再去煮一碗面端过来!”
高平这次对待梁悦菱出奇的没有动手也没有恶语相向,然后略显严肃的来到小琰宝面前,缓缓蹲下身子。
“小朋友,我的头没有流血啊,要不你再给叔叔看看?”
此时高平眼中的小琰宝已经不单单是一个能换取大量财富的人质,而是一个充满神秘、能预测吉凶、甚至能帮自己走上人生巅峰的宝物。
“叔叔,你走几步,头上就会流血的。”
小琰宝看着高平额头上被盛面的碗砸出的鼓包,信心满满的开口,她相信自己不会看错。
“老公,别听她的,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娃子能知道什么?”
正在地上捡瓷碗碎片的梁悦菱听小琰宝说高平一会儿就会流血,立刻开口反驳了起来,她害怕高平一会儿真的流血了会动手打自己,然而高平却没有理会梁悦菱。
“好,叔叔就走走看,要是真流血了,叔叔就给你买一堆汉堡和炸鸡吃。”
高平说话的同时站起身,抬起右脚就要迈出步子,然而高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将抬起的右脚缓缓收回,很别扭的抬起左脚迈开步子在屋子里慢慢的转圈。
高平绕着屋子走了三圈,头上却没有丝毫的不适,停在小琰宝身前低着头看着小琰宝开口道:
“你看,叔叔什么事情也没有,看来汉堡和炸鸡你是吃不到了。”
小琰宝头也没抬,只是自顾自的开口倒数起来。
“三。”
“什么?”
“二、一。”
在小琰宝话音落下的时候,高平只觉得有一股热流出现在额头上,两秒钟之后一股温热的液体进入眼睛里面。
“我c!什么东西?!”
“老公,你流血了!你别动,我给你纱布去!”
梁悦菱惊呼出声,吓得脸色瞬时间煞白。
高平见自己真的被小琰宝说中了,顿时面子上有些过不去,等梁悦菱用纱布擦干净眼睛上的血迹之后,高平一只手按着额头上止血的纱布,另一只手高高抬起重重的落在梁悦菱的脸上。
“都tm怨你,给老子搬一把这种破椅子,你他么去死吧!”
高平重重的将梁悦菱推倒在墙角,然后拿过之前绑小琰宝的胶带将梁悦菱的手腕和脚腕全都绑住。
接着拿起梁悦菱之前拿过来的白酒狠狠的灌了一口,用止血的纱布擦了擦嘴角的酒渍,骂骂咧咧的关上屋门走了出去。
小琰宝只是静静地看着不断动手打老婆的高平,因为在高平动手的时候,高平头顶上的鬼气愈发浓郁,按照正常的情况,高平怕是只有几天的阳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