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外界脱轨,知道外界是什么情况。
被欺辱也是常有的,因缘巧合之下,他俯身在一个死在山边的男孩身上。
他刚苏醒,一点实力都没有,起初想以人的身份重新生活,他向往人间的生活,喜爱人间的一切,可后来呢,一次次打击,一次次消沉,让他觉得还是当一个为非作歹的凶兽好一点。
奸贼之人活得久,狠辣之人才可自保。
“啾啾啾……”
肥啾在旁边安抚着少年,它飞到凤小黎头上,啄着凤小黎。
它是一只没有用的灵宠,是殇夭让它觉醒血脉中的天赋,有一技之长可以发挥,谁敢欺负殇夭就是和它过不去。
“主仆情深呢。”
凤小黎不为之所动,不知全貌,她只评价当下发生的事。
“将这些打扫干净,自己犯下的错,自己承担。”
她递给少年一个扫帚,然后冷着眼命令着。
“不做,我这有奇痒无比的符,用在你身上最合适。”
“啾啾啾……”
“这只肥啾,帮你看管,事情做完还给你。”
她掠夺过肥啾,将其困在一处,少年眼里划过狠意,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这人要动手。
“啾啾啾……”
肥啾叫了一声,让他平息下来。
少年认命拿着扫帚,将这些烂摊子打理起来,眼前的活很多,他要不能命令不远处的玄兽干活,身上血脉镇压的气息早没了。
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除非她将身上的符解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
……
夜幕降临,山下的血腥味还是很重,吸引来不少玄兽捕猎。
“有玄兽过来……”
凤小黎抓起还在干活的人,躲藏起来,身上遮盖着黑布,让其与黑夜融为一体。
“躲着干什么,老子是他们的老祖宗,还怕他们!”
殇夭暴怒着,干了一天的活,人暴躁起来,看什么都不顺眼,还要躲着那些小崽子。
以往那些小崽子都是他的口食,那用得着躲藏,丢人现眼。
“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是他们口中的美味佳肴,没听错声音,来的玄兽很多,怕是要回云落山,途径这边,你最好安分点。”
她估测着,跑出去的兽是受到凶兽的施压,气息消失了,他们就回来了。
“我的名字,凤小黎。”
“啊?”
“找不到人的时候,方便你找。”
现在不是她离不开他,是殇夭无法离开自己,时间久了,有性命之忧。
变相的将凶兽画地为牢困在自己身边。
“过来了……”
“不是玄兽那些,是披着兽皮的人,是当地的官差上面调查。”
殇夭认出来人,他们的伪装漏洞百出。
凤小黎探头处看了一眼,确定无误,开口说着。
“既然是这样,走吧,别牵连到自己,有理说不清。”
他们两个怕是去了白家,山下不安全。
白家有意拉拢自己,会稍微照顾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