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行?倘若我再念几段《六字真言》,嘛呢叭咪吽,且不是要将这大魔王给度化了?
说你能,你还真喘上了。还要脸不?真要把他给度化了,你把老王爷的独苗都给收走了,老王爷还不得要了你的狗命。天残见他那得意劲儿,忍不住又翻了翻白眼。
地缺哎呀一声,连忙拍了拍脑袋,后怕道,亏得我只念了《地藏经》。
他又暗自念着,嘛呢叭咪吽,佛祖保佑,千万可别再让他悟了。再悟,那就天打雷劈,劈杀他。不,不,不能劈死,劈成半死不活最好。
轰轰隆隆,天地传来一阵闷哼。
白雪之上的天空,突地随着那刀光飘来了朵朵乌云。
冬日的阳光遁去,整座北山
笼罩在黑沉沉的天空之下。
众人来不及惊愕。
片刻之间,轰隆轰隆的巨响不断,几道比刀光更盛的电光,从乌云中穿刺而出,啪啪啪的连声响起,一道光啪的一声重重地砸在雪峰之上,闪崩剧烈,大块大块的雪冰被炸散开来。
惊起北山关上下的官兵,一片哗然。
跟着更多的电光,如游龙出海一般,朝着中军大营直扑而来。
秦风见势不好,腾起身子,朝着抬头看着天,一脸哀怨的秦绵猛地扑了过去。猛地一滚,跟着身后啪啪几声脆响,传来北山卫守军的连连惨叫。
什么情况,怎么凭空起天雷了!
待回头去,却只见中军大营的巨大帐篷,给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啪啪啪地燃烧着阵阵火光。
中军大营走水的惊呼声,此起彼伏。
天残和地缺却只见一道电光,倏忽之间,朝着那一头脑热狂喜耍刀正猛的大魔王罗一刀,那手中指向天空的妖刀狠狠地劈了过去。
砰,一朵烟花炸起。
地缺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又念叨,嘛呢叭咪吽
天残闻声连忙踢了他一脚,怒吼吼道,还念!念个屁。出大事了。
待秦风和秦绵站起身来,只见一个浑身漆黑身无片缕,满身毛发直立,全身冒着黑烟,一只脚金鸡独立一只手血流如注的大魔王罗一刀,另一只手拿着那把妖刀,一脸怪异地朝着他俩吐了一口黑烟。
秦绵吓得哇哇的一声,捂着脸不忍直视。
哎,我说兄弟,本魔王修道成真,刚刚渡劫了吗?
天残连忙拔了地缺的衣裳,赶紧给他包裹上,恨声道,还渡劫,美得你。你这是遭雷劈了!
秦风见他被那雷电,烧得黑乎乎的,浑身皮开肉绽,忍不住笑道,你这是造了多少孽啊,连这大冬天都要遭雷劈。
我?不是渡劫?是遭雷劈了?罗一刀哐当一声扔掉了手中的妖刀,两眼一黑,顿时晕死了过去。
秦风赶紧一把抱住他。
怎么办?秦风见他伤得如此之重,忐忑不安地问道。
天残气得脸色发青,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罗一刀,破口骂道,还怎么办,赶紧救人啊!说罢,抱起罗一刀,朝着山下的监军府便窜了过去。
还未到门边,就看见又一个浑身漆黑如碳的人,拧着破烂的裤子,浑身屎臭味道,站在那院子里跳着脚地骂娘道,哪个龟儿子,给洒家茅坑里扔爆竹。
吴青这老阉货,夜里偷吃了不少的狗肉。一大早,就开始拉肚子跑茅坑。他正舒坦地蹲在茅坑上拉得痛快,却不料一道闪电从天而降,一头钻进了茅坑,轰隆一声炸响,顿时掀翻了茅厕,吓得他窟动一声,掉进了茅坑。
好不容易从茅坑里翻爬起来,他还以为是哪个调皮捣蛋的,乱扔爆竹。
天残见他挡在面前,那脸漆黑,只留下两个眼睛和鼻孔是白的,满头红黄斑斓的黄白之物,又闻到那刺鼻难闻的味道,当即连人也不看,一个连环腿打出,又将他一头踢到了水池里。
这老货一头栽在水池里,冻得浑身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
而那地缺却站在原地,痴痴傻傻地抬头看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