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才是夜游神。
待他俩闯进去,中军大营顿时响起哐当一声,跟着鸡飞狗跳地响起,老王爷连连惨叫,乖孙,打人不打脸,骂人别骂娘,那是你太婆啊的苦苦哀求。
连带着也响起了钟振山上下跳窜的惊呼和求饶,贤侄,贤侄,使不得,使不得!我错了,错了,别揪耳朵。
那啥,那恶奴杀了这俩个老不死的!本世子还以为哪个狗日的如此胆大包天,敢抢我的狗肉,没想到是这俩个死不要脸的。杀了,扔出去剥皮喂狗。
哐当一声,跟着又噗通一声,似乎那啸天虎鲁智深酒总算彻底醒了,少爷,少爷,杀不得啊,杀不得!
跟着他也发出一声惨叫,唉声叹息道,不是我不想杀啊,关键是我杀不赢啊!
他的惨叫还未完,又响起了吴青那尖声尖气的哭诉,少爷,少爷,都是老奴的错。你要打要杀,便杀老奴好了。
你个老阉狗,也不是个好东
西。本世子还没有吃够,你倒好偷偷弄来孝敬这两个老不死啊。你当真本世子是泥捏的啊。你最该死!
少爷,杀不杀?那啸天虎鲁智深似乎又来了精神。
杀,杀!杀个屁。你没见这两个老东西恨不得杀了你。大魔王罗一刀似乎打也打了,骂也骂够了,气喘吁吁道。
倒酒,赶紧个我乖孙倒酒!
对,对!来来,贤侄我干了,你随意!
大魔王似乎跟他俩喝了一碗,跟着又揶揄道,钟猴子,府里还有别的什么吴楚国女没有?
嗝
贤侄说有就有,贤侄说没有就没有。嗝,不对。没有也有,没有老夫就去给你抢来。
啪啪似乎钟振山在自打耳光。
不对,不是抢。是给你送来,亲自送来,还带嫁妆,呵呵呵!
这才对嘛,往后有这种好事情,多想着我点。来再干一杯,干了就吃肉!
干!谁不干谁是孙子。嗝,我是孙子,你是爷。
营帐外的北山卫,顿时如释重负,各自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道,乖乖,不得了,还是大魔王厉害。打一巴掌还给个甜枣。这手段,非常人啊。
躲在雪堆里,悄无声息的秦风和秦绵总算是见识了大魔王的威胁,暗自咂舌道,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秦风一想起那梅山之上,那独臂将军的威风,此刻竟然成了个笑话。心中暗叹,这宠爷宠到这个份上,只怕这北山王也是天下独一份。
天残哼哼道,这算啥。当年他还当面打过冠军侯的嘴巴子呢。生生将冠军侯抽成了肿大如猪似的猪头。
地缺感慨道,那年他才九岁啊。身高连冠军侯的腋窝都不到。把老王爷吓得半死,他却屁事没得。冠军侯还表扬他力气大,虎父无犬子。他却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夹着尾巴逃走。
秦风服气了。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一注香的时间,四个人正偷偷摸摸地准备爬起来,突地营帐外响起一声,抓鸟了哦!
一张铺天盖地的连环梭子大网,从天而降,一下子将他们罩了进去。
天残和地缺刚刚打算出手,却只见云豹韩江花豹姜山和金钱豹钱宇轻手轻脚地走到他们的面前,故意装作没有看见他们,而是用脚使劲地在秦风和秦绵的头上踩了踩,嘴里一个个还打着哈哈道,什么鸟,鸟呢?
秦风和秦绵一时不察,被他们一脚给踩进了雪堆里,差点没憋过气。
天残和地缺一把掀开那大网,气呼呼道,你们什么意思?
那三豹子这才故作惊讶道,哎呀,原来是美人豹和黑豹啊!几年不见,你们怎么豹子变成了猫了,你们这是要多躲猫猫吗?
心里这三个家伙却乐开花了。总算是报了当年他们挑衅之仇。
天残不用想,这鬼主意肯定是那狡猾如贼的花豹唆使的,气呼呼道,花豹好啊,这就是你给老娘的见面礼是不?
那花豹姜山连连摆手道,开个玩笑。呵呵,你们也太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