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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白雀玉雕兔
三年未沾染荤腥的姜山,猖狂大笑,好不解气。三年未跟殿下一起去那春风楼,一亲芳泽,可憋死我了。



罗一刀当即给了他一鞭子,恨声骂道,你不是跟本少爷说,你糟蹋了上百个大美女嘛,你个死骗子,连我都骗。



姜山乐呵呵地拍了拍脸道,面子!殿下给点面子嘛,看破别说破啊。我总不至于见着你的面就向你倒苦水啊,啊我这三年为了殿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成了绣花公主了。你还不得笑话死我。



罗一刀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感动道,好兄弟!受苦了。



姜山舔着脸,赌咒发誓道,殿下吃肉,属下喝汤!这是自来的规矩。殿下在受苦,做属下的又怎能去享受。属下得



跟殿下同甘共苦。



娘希匹,这三年这不是人过的。往后啊,你我兄弟都吃肉喝酒,别再喝啥汤了。



姜山顿时低眉顺眼道,那感情好啊!还是殿下懂我。



跟在他俩身后的北山卫,各自翻着白眼,恨得咬牙切齿,这个死不要脸的。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只得尽量地避让行人。



洗了三遍香薰牛奶汤,搓洗了三堆黑泥,头戴纶巾,脚蹬火云靴,腰间挂着那把被洗去铁锈的妖刀,气宇轩扬,风度翩翩,却一脸的邪性。三年前,那个大魔王这又回来了。



春风楼的老鸨子,早年也曾经艳动北山江。苏小小和柳如是病逝之后,她独掌春风楼,虽饱经风霜,但却驻颜有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尤胜不少的青葱少女,仍旧那么让人惦记。可这些年,那些纨绔子弟她根本看不上。索性躲在了暖阁里坐镇指挥,鲜有抛头露面的时候。此番却盛装打扮了一番,早早地来到楼下,一脸俏生生地望着那南街的尽头。



只待那人来,心尖上却砰砰直跳。心想着,那个死人狠人,三年了总算是舍得露面了。学什么不好,偏偏学大魔王弄得老娘这三年茶不思饭不想,不上不下的,偏偏还见不得人。



俩人翻身下来,将马缰扔给小厮。那大红马自来熟,径直走向了后院。可那大黑马却一脸的好奇,径直向楼里走去,姜山一把拉住它的马缰,埋怨道,马兄,这不是你吃花酒的地方,你该去后院。红朵儿在后院。



它才不甘心地退了出去。



老鸨子红着脸,抿着嘴,啐了他一口道,人花心,连马也花心。



姜山一把搂过她的腰肢,偷偷塞给她一把银钱,嘿嘿道,想死我了吧?老鸨子恨恨地翻了翻白眼道,老娘这里里外外哪里缺过男人。告诉你,老娘夜夜笙箫,天天当新娘,日子过得美得很。



姜山拍了拍她那丰盈的翘臀,横着眼道,说人话。



老鸨子这才气鼓鼓道,还是按照老规矩来吧。



姜山点了点头,那是。殿下由白雀玉雕兔伺候,本爷由你伺候。



你冷了老娘这么多年,还想老娘伺候你,没门!



罗一刀这才反应过来,感情这俩人早就背着他勾搭在一起了。想了想,这倒是不奇怪。姜山这个黑皮剐瘦的偷心贼,偏偏最爱学那曹阿蛮。



见姜山拽着那老鸨子上了楼,说是要去执行家法。



故意撇了撇嘴道,猴急,太猴急了!一点文雅都不讲,给本殿下丢人。



穿过前厅,径直来到后院,在一片茶花深处,寻到一处独栋院落。



花已谢,人却愁。



站在那院落门口,罗一刀徘徊了半天。正在迟疑,却听见那院落里传来一声哀怨的叹息,只得硬着头皮推开门走了进去。



与红妆素裹的老鸨子不一样,那纤细的背影,一身淡雅清爽,就连那保暖的水貂皮披风,也不过是盖在膝盖上。明明听见了罗一刀故意发出的咳嗽声,她却充耳不闻,纹丝不动,似乎还云游天外。反倒是那只她抱在怀里的玉雕兔,挣脱她的怀抱,翻身跳了下来,亲热地围在罗一刀的脚边打转。



这长毛畜生,通人性得很。知道每回罗一刀来都会给它带红萝卜。



明明这春风楼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小厮丫鬟不少。可她偏偏独立特行,不得自己操持那些从云上过来的名贵茶花,还亲力亲为地打理院子,是这座春风楼最为耀眼的奇葩。来客几乎没人能踏入她这座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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