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刀,缓缓地从二楼走下到一楼。
他停在唐诗咏刚刚站的地方,果然有一阵冷风吹过,若有似无的阴凉提神。
他手指抬了抬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医用口罩下,挡住大半个面容,回望大楼。
阴森吗?那是冷气开得太强了。
这女孩最好不是这一届新生,否则,他一定让她在这栋大楼里待四年,看她还怕不怕,敢不敢说阴森。
又一想,这洋娃娃一样小女孩,长得很和他胃口,要是国医大的学生,看见他只知道跑也不好。
对她,温柔一点好了。
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唐诗咏只能先按照原有剧情活动,才可能回到行动自如地状态。
她先去国医大隔壁,江慕自己租的房子里,把食盒里的饭菜倒出来,用锅里的水给他温着,再把自己的钥匙解下来,也给江慕放在桌子上,然后再摸黑回学校。
循着记忆,回到她在f大的宿舍,宿舍里其他三个女孩都在,一个已经睡了,剩
下两个带着耳机看电脑,听到动静回头看了她一眼,又冷静的转回去。
她轻轻拿了洗漱的东西,去外面楼道里洗脸,三流大学的老宿舍楼,洗脸和上厕所都要去公用的水龙头和厕所,洗脸还好,厕所全靠运气,有时候脏的可以,有时候又正好在阿姨打扫完之后很干净。
总而言之,不方便也不干净。
唐雅芊勉强洗完回去,宿舍里的女孩都已经上床睡觉,来f大上学不过两个月,她成功把自己和其他三个女孩全部孤立开来。
这个四人宿舍里,唐雅芊宛如封建社会里来贞洁烈妇,关了灯女孩讨论男明星她嫌吵,大家一起出去买衣服逛街她也不去,她还到处宣扬,隔壁国医大的高材生江慕是她的男朋友,但是江慕一次也没有出现过。
她总是去给江慕做饭洗衣服,倒贴的乐此不疲,令其他女孩不齿,在她们眼里,唐雅芊像个脑子又问题。
背地里给她取了个绰号,叫牌坊,贞节牌坊的牌坊。
唐诗咏回到自己的床铺,看着小镜子里的自己的脸,还是不敢相信唐雅芊再一次重生了。
唐诗咏拧了自己的脸一下,手上的触感很真实,脸上的痛感也很真实。
她成了唐雅芊,但想让她当舔狗,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