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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不过你得把这东西好好保存在储物袋里,谁都不要给,尤其是那个叫禹的,以后有大用。
知道了。
面具人走后不一会,禹和穗一前一后风风火火的就跑回来,在大费说完情况后,禹对躺在毯子上的辛萌说:那个狐狸,谢谢你保护大费了。
辛萌听完有些不开心,她说:我是他姐,这不是应该的吗?对了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及时。
禹知道她在嘲讽自己,心里想:都被人给打躺了,嘴还这么毒,活该!
辛萌看禹鼻青脸肿的样子,一乐笑着说:看你的样子,该不是刚跑出去偷东西给人吊起来打了一顿。
禹挠着头陪笑说:您老又玩笑了,在这不见人烟的地方,我到那去偷东西。他心里说:该死的丫头,看来还是被人打的不够狠,要不是我看你受伤了,怼死你这臭丫头片子。
一旁的大费偷偷溜了。
穗观察被刚才来的敌人削平的树林,感叹了一句:真是厉害,这真的只是随手一挥吗?强也的太过分了。
吃午饭时,禹看了看辛萌的样子,一只手把肉汤递给大费说:喂你姐吃饭,有那么严重吗?看她面饼都咬着费劲。
大费应了一声照做。
吃完饭后,禹问:大费,你觉得身体现在怎么样?
吃完药后,感觉好了一些,应该能
那就三天后再启程去许族,总得等你还有你姐病好。
大费冲禹做了个鬼脸说:真是个胆小鬼,不敢直接说出口。
你哥有什么不敢的?你这妮子可不要成天造我的谣。
大费说着突然想起件事,他问辛萌:对了辛萌,你现在想到那个怪人是谁吗?他好像跟你关系不一般,都叫你‘杜家小四’
还没有想到,要叫姐姐。
禹听到这,心想:该不会又是这家伙的老相好找上门了,难怪刚才被打。
是他来了。一个骑在牛背上的老人,对身后一牵驴的老人说。
牵驴的老人有些摸不到头脑,他问:老族长,是谁来了?
牛背上的老人指着北方的山岭说:平木,有没有感觉到,刚才仅仅一瞬间的功夫就爆发出如此强劲的气,那股气是一瞬间产生的,能够把控住如此力度的气,没有方伯的程度是不可能的。
老族长,我只能感到那股气,至于是谁不好说。
牛背上的老人捋了捋胡子略有得意的说:年轻人,你还是短练。
还望老族长赐教。平木向他一拜说。
是南华的两位岭主来了。
南华!他们怎么会来此?
恐怕是为了传承的事来的,禹王和夏恩那俩小子给我了一块烫手的山芋,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把事情甩给了我。
平木看着长辈紧锁的眉头,不禁发问:事情有那么复杂吗?老族长,您可是华夏最博学的长者。
老人叹了口气说:上古圣王颛顼承轩辕王遗德,武服天下文治四海,本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人王。怎奈年老将要退位时,仅为一己私欲扶他的孙女祝融为王,让本该成王的神农一脉领袖共工北面为臣,更要命的是此事之后他对共工的态度更是每况日下。忍无可忍的共工在南方祭祖时终于爆发,他在神农王的墓前斩断人字旗反叛。说到这老人的手在抖,他摸了摸水牛角说:‘共工之乱’是华夏人族自轩辕王一统后,最为严重的一回内乱,波及了当时华夏所有的部族,有三分之一的部族站在了共工一方。内战持续了几年,最终的决战因其惨烈被世人称为‘不周山裂天之战’,战后有优势的共工认输退出这场王位之争,失败的他带领一部分忠于自己的部族南迁,在远离华夏的地方他建立了南华。
族长,八百年前的‘共工之乱’和这回的事有联系吗?
这正是我要说的,神农一脉最后的族长就是这位初代南王水神共工,而他也是最后真正拥有过神农之力的人,此后虽然也曾出现过神农之力,可那不过仅仅是昙花一现罢了。
您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