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时候想着当兵,抗击日寇,脑子里的景是所有人往上冲,我是其中的一个。当了兵,我真冲了,迎面炮弹炸出的热气,屁股后莫名其妙地生凉气,我回头一看,我一个,其他人在战壕里乐。孟烦了接着刚才的话说到,不过好像多了一点底气。
很多人在笑,看起来有很多人熟悉这么个场景,但我们没笑,虞啸卿也没笑。
我再也不冲了,我想傻瓜才第一个冲,我也不第二个冲,第二个是白痴。可总得有人冲。我做连副,最拿手就是给新兵煽风点火,让他们冲头,老兵跟在后边捡便宜或者捡命。老兵命金贵,打过几仗还没死的人尤其金贵,而且他跟你认识了,熟了,成哥们儿了。新兵通常冲一次就玩完,你不要认识他,那是炮灰。我手上光煽乎上去报销的炮灰就一百多。久了,觉得对不住。我想要有个人带我们一起冲好了,没猜忌,大家一起,可没这人,我们还是吵着骂着,谁都不服,谁都不信,勇敢,但是虚弱。可没这人。现在我们有一个了,他几乎
把我们活着带到东岸
虞啸卿打断我,下去。
烦啦愣了一下,他压根没表情,只好认为自己听错,我
下去。
烦啦挣扎着说:我还没有说完。我想说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即使我怼了精锐和虞啸卿一番,烦啦还是和原本说的一样,看起来什么都没改变,但我想到这里,不由的想着脑子里的金手指,希望它能给力一些,只不过很是奢望。
烦啦的一番话并没有说到点上,以至于像陈大员这样的酒囊饭袋根本没听懂,反而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乐个不停。
原剧中就是他害死了迷龙,早晚我要收拾掉他,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老狐狸唐基每次的时机都把握的很好,他笑着对烦啦说到,年青人,太多啦就说不清,想好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