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能怎么办?”
吕布说:“仅仅一个黄平我们都搞不定,以后接了这个项目,建立了分公司,以后继续在南亚发展下去,就等于动了很多人的蛋糕,以后的腌臜手段可能还不止这些,我们凭什么让梁主任支持我们?”
谭馨雅一阵心烦意乱:“我以为做生意而已!草率了!”
吕布不悦:“所以呢?你想打退堂鼓?想把总裁职位还给赵总还是再找一个委托人?”
谭馨雅白了他一眼:“我就是那么没胆子的?”她已经沉静下来,“既然做了,要么成功要么成仁!我就不信了,华国是法治社会,还治不了他一个一身罪孽的人!”
吕布带头给她鼓掌。其他人也后知后觉地跟着鼓掌。
谭馨雅羞涩地一笑,说:“我这是旱鸭子上架!具体的计划,八字没一撇呢!还得大家商议商议!”
正说着,电话响起来,谭馨雅拿起看是赵景东打来的,眼前一亮:正要睡觉就有枕头送过来!离婚后,她从没有这么快接起过赵景东的电话,没想到,对方比她还急:“在哪儿?”
“酒店。我……”
“等我!”说完,赵景东就挂了电话。
谭馨雅愣了一下。吕布问:“赵总到了?”
谭馨雅点点头,但是有些担忧:“他好像有急事,可能没时间帮我们。”
吕布自然知道怎么回事,笑笑:“出事后我给赵总打了电话,毕竟,这边他打过前站。”
“唔。”谭馨雅也明白了赵景东为什么急,但是,并没多少领情的感觉,反而是想起了离婚前动不动十几二十天都不回家的赵景东,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反正,并没有丝毫欢喜就是了。
吕布说:“我们回避一下?”
“不用。”谭馨雅脱口挽留。一想到跟赵景东单独相处,她就脚底生寒。
吕布还要说什么,酒店座机响起来,上官虹去接,是前台打来的,说楼下有位赵先生自称是谭小姐的老公,核实是不是真实情况,是否允许他上来。上官虹复述前台的话,看着谭馨雅。
谭馨雅用人之际,自然也懒得解释老公和前夫的差别,而且跟前台解释这件事完全没必要。她点了点头。
不久,赵景东带着他的助理就敲响了这间房间的门,离门口比较近的同事去开了门,赵景东进门第一眼就将目光锁在谭馨雅身上不住地打量。见谭馨雅没有受伤的迹象,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向吕布说了一声谢谢,就气场全开:“开会!把这边的负责人也叫过来!”
……
本以为赵景东召集全部人员开会是想了解具体情况或者安排如何反击,没想到,他只是安排各部门防守。连吕布都说:“赵总,我觉得,那些人的目标是谭总,不是我们的办事处啊!”
赵景东不以为然,却不直接反驳,而是问他:“你拿不出袋子里的东西,可是又必须拿到,怎么办?”
吕布脱口说:“撕破袋子啊!”旋即领悟:“啊!我明白了!”似乎欲言又止,但是对着赵景东竖起大拇指。
赵景东说:“好啦!不管理解与否,执行就好。按照我刚才吩咐的执行,你们身家性命都在这其中,如果防守不利,哪里造成的损失,负责人引咎辞职。都明了了吗?”
“是。”各部门负责人还是习惯性的一丝不苟回应赵景东,并且习惯性的合上了笔记本。赵景东一句“散会”,全都离开了。
谭馨雅默然,吕布不是心思地无声笑笑。
赵景东放松地往沙发上一摊:“怎么,不服气?”
谭馨雅不理他,起身要走,却被他拉住:“干嘛去!你老公在这儿呢!”
“前夫!”谭馨雅没好气地纠正他并打开他的手,“你回去吧。”
“回哪儿?”赵景东问。
“你的房间呀!”
赵景东示意助理跟她讲话,助理说:“赵总没有房间,前台说只剩一间房,我住了。赵总的行李在外面。”
谭馨雅看着赵景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气得也不管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