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但神色间有明显的不以为然。
其实她在谭家做小姐时也不是这样颐指气使,可是当初跟她从谭家到这来的王阿姨早就被排挤走了,张婶习惯了把她当摆设,不用点强硬手段改变局面,在这个家里想做自己是不可能的。有时候,进攻是最好的防守!她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新装,心里做好了准备。
张婶费力地分两趟才把东西都提进来,放肆地抱怨起来:“我说太太,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家里东西还不够你用吗?如果赵总知道”
“他应该知道,刷的是他的卡。”她连头也没回,“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家里讨人厌的东西太多了,得好好收拾收拾才行!你先出去吧,需要扔垃圾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张婶惊讶的张了张嘴,却足足组织了五六秒之后才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赵总”
“你们赵总有意见会直接跟我说!”她打断她,并且准备一一查看她的“战利品”了:“出去。”
张婶生气地说:“没有赵总的命令我是不会帮你扔任何东西的,这个家是赵总的,你没权做主!”说完,她转身就走。
“等等!”她叫住张婶,并且走到她面前郑重的说:“家,是我和他共有的,如果你不适应就回赵家吧,免得日后被辞退了面子难看。”说完,定定地看了她两秒钟才说,“出去!”然后不再理会她。
晚饭,她吃的津津有味,一如单身时的快活,不再为他的缺席而郁郁寡欢。
饭没吃完,他一身酒气地回来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没理会,他不满意地走去沙发,坐了一会儿,便连名带姓地叫她:“谭馨雅!”
她没加理会,继续享受她的晚餐。这个小吧台,曾是他享受她全程陪伴、小心伺候的家庭酒吧,现在,她也想独自享受一下自己精心装修的小吧。
他等不到回应,回头看了一眼,似乎犹豫了半秒钟,霸道地叫道:“谭馨雅,你快点过来!”
她漫不经心地说:“等你清醒了咱们再谈。——张婶,扶他回房间,另外把客房打扫一下。”
他惊讶且气愤地站起身看着她:“你中邪了?过来!”
她吃掉剥好的虾肉,擦擦手站了起来。他露出胜利的微笑以及些许的不屑,仿佛看着自己驯化已久的宠物。
她径直走过他身边,他顿时变了脸色,上前粗鲁地扯着她的胳膊把她甩在墙壁上壁咚,自以为掌握一切地说:“闹够了吧?我可没什么耐心!”
她看着他英俊的面庞,心还是很痛的,但她笑了,仿佛正看一出闹剧。她抬起手,用指背轻轻抚摸他光洁有型的下巴,轻柔地说:“景东,我们暂时分开吧?”
他震惊地看了她几秒,恼怒地掐住她的手腕,残酷且不屑地讥讽她:“不是真看上那个乞丐了吧?谭馨雅,你应该清楚我赵景东不缺女人,念着往日的情分才一直保留你的名分,让你能经常见到我。你现在是想干嘛?欲擒故纵?我告诉你,走出这个门,你别再来求我!”说着将她摔向楼梯方向,命令般地呵斥:“还不回房去!”
她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在他有力的摆布中踉踉跄跄。但站稳脚之后,他就平静而坚定地说:“为了赵氏和谭氏的前景,我们就保留彼此的体面,分开一段时间,然后再决定我们是不是还要在一起。当然,如果你认为没这个必要,直接办手续也行!”
他仿佛听到一个笑话,带着深深的不屑,一步步走近她并解开衬衫上的扣子:“说什么?ok,我知道,你太寂寞了嘛!我不是回来陪你了?乖乖听话,ok?”他直接扛起了她,大步向楼上走去。
她努力地撕扯他的后背也不能使他停下来了,他身上混杂的香水味令她恶心到想吐,她忍无可忍地用力打他并大叫:“赵景东你放开我!你这是要牺牲色相换前程吗?你让我恶心!”
不只是打疼了他还是她的话刺痛了他的骄傲,他恼怒地将她扔下来,撞得她生疼。他指着她的鼻子居高临下地说:“你以为你是谁?我需要讨好你吗?我只不过是可怜你!好!喜欢闹,随你闹!闹够了再想求我,门儿都没有!哼!”他转身离去,没有半点犹豫。
张婶幸灾乐祸地一耸肩,离开客厅,全当她不存在。
她坐在地上,默默忍受着疼痛,心里比身上更痛!“可怜”?她全心全意地爱了他十九年九个月又十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