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自北而来。
雨,自北而下。
风雨交加,满天悲怆。
一辆马车,自北而至。
老车夫,一身蓑衣,头戴斗笠,腰间红布插满银色暗器,非常显眼。
公子,凛然馆到了。老车夫轻轻地下车,立在一旁,低头哈腰道。
雨,一直在下。
老车夫立在雨里,奇异的一幕发生,雨水诡异地弯曲,雨水一滴都没有落在他的衣服上。
相反,他的衣服正在向外冒出蒸汽,他就这样立着,一动不动。
这么快就到了,焦老,是不是太无趣了?车里一女声娇羞一哼,慢悠悠地说道。
马车普普通通,放在大街里,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唉!真是苦命的差事,我啊还是喜欢和张老出来办事,你一点都不好玩。
车门缓缓打开,一身修身白袍长相绝美的女孩自里而出,飞身跳下马车,立在了老车夫的身边。
她是十足女人,却是公子哥打扮,这也是奇怪之事。
她美目翘了翘,对老车夫焦老似乎是吐槽,小嘴撅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四周,又惊喜道。
雨水相分,未落勿扰,还是焦老厉害。
女孩的衣服也没有被雨水打湿,着实奇异。
走。女孩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果一马当先,走入了凛然馆。
焦老在女孩后面半米处,一直低头,紧紧地跟着。
凛然馆,外面如同毛坯茅屋,丑陋无比,但里面却是金碧辉煌,富丽堂皇。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大,一定是大。
哈哈哈,好牌,这把我全压了。
人声鼎沸,热闹不已。
赌馆,凛然馆赫然是赌馆。
大堂中间,有各种各样的美人在穿梭,她们衣着文雅,好似大家闺秀。
熟悉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些女人不简单,她们是赌徒心理的引导员,她们均拥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妥妥的凛然馆的摇钱树。
这女人可真俊,我豪老大要了。郝大豪是9号桌的常客,他也是凛然馆的管事。
他一看到一身白袍公子哥打扮的女孩进来,便心跳加速,动起了歪心思。
郝大豪留着光头,头上纹着毒蝎子,看着十分吓人。
他飞身一落,拦住了女孩和焦老的去路。
你们快看,豪老大看上那小倪了。
唉!尴尬了,这女孩今晚可能要遭殃了。
什么叫可能要遭殃,就是一定要遭殃好吗?
新人吧?从前没有见过,还男儿打扮,真是好笑。
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全场众人一看到郝大豪飞身拦道,便知道他的心思了。
好戏一出,热闹的赌桌赫然而止,人人皆是好奇,眼睛一凝,做吃瓜群众。
姑娘,你可知道此处的规矩?郝大豪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女孩,假装斯文道。
嗦——
郝大豪的眼睛被挖,成了瞎子。
啊——郝大豪撕心裂肺的痛,大喊大叫道。
从来没有人敢冒犯我家公子,你算什么东西?焦老出手,挖了郝大豪的眼睛。
什么?全场众人一看,惊愕不已。
这个人不留。女孩一脸平静。
焦老点头,直接动手。
好大的胆子,什么人?胆敢诛杀我凛然馆的管事?二楼突然飞出五人,杀气腾腾。
是赌王伊三歌,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