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的账上还有余钱,先抵上,明日我托人在将银两送来。”
孙师傅忙说不用,良殊又客气了两句,这才让孙师傅应下。
余客舟与良殊离开了裁缝铺,回去路上,余客舟向良殊道了声谢。
“良先生,明日我会托人送银两来的,刚才谢谢你为我解围。”
良殊抿唇一笑:“将军客气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呢。”
行了一段路,良殊地声音又响起了:“将军,良某有一事不明,不知道该不该问将军。”
“先生请说。”
良殊不免犹豫了一秒,他问道:“沈王妃当真是失忆前的王妃吗?”
话落,余客舟地步子一顿,他诧异地看向良殊。
从余客舟的表情中,良殊已经猜到了自己猜想的是对的。
“先生此话何意”余客舟谨慎询问。
“恕良某失言。”良殊朝余客舟歉意地点了下头,继续走着:“良某自幼便开始接触戏曲,察言观色对于我们学戏的人来说很重要,良某第一次与沈王妃相见,便觉得沈王妃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正巧当时城中也曾传言过沈王妃地一些事情,自那日沈王爷带着失忆后地沈王妃来梨园拜访,良某便一眼瞧出了沈王妃地不对劲,沈王妃身上自带一种王室气质,是先前一直没有的,她的言行举止更能充分表明她真实的身份与我们存在差异,之后又让我更加确信地一点是沈王妃在梨园遇刺地那次,一个正常的女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感到慌张害怕,但当时,良某却在王妃地眼中看到了镇定。这完全不像是一个失去记忆后一个女人该呈现出来的样子。”
余客舟沉默片刻:“良先生到今日才说出来,是想表达什么?”
他的声音与前后发生了变一丝变化,良殊不可能听不出来。
“将军不必担忧,良某心中有数,更不会向他人说起这件事。”
“那你为何又对我说?”
“将军班师回城地那日,城中所有的百姓都瞧见了您对沈王妃地态度,那是只有会对自己最亲的人才会做出地举动,我想,您与沈王妃地关系一定很特殊,所以,我向你说出这件事,你也会第一时间想到要保护沈王妃。”
“”余客舟又是一阵沉默。
“将军,是良某多言了,还请将军赎罪。”
“良先生,今夜过后,不要再提起了,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沈王妃是假的。”
良殊笑了笑:“良某明白。”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