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觉醒的他――他究竟在隐瞒什么,已经连我都不肯再信任了吗?
克劳泽微微摇头,没有再提自己心中的疑虑,只是问道:“珍妮佛没说什么吧?毕竟事先没问过她的意见。”
“她能说什么?”沙曼达不屑一顾,“她差点害死大人,现在只是借她的名义办一点小事,连赎罪都不够,她还有脸反对?”
沙曼达的立体投影从墙壁上消失以后,灯塔星璀璨的夜景在克劳泽的脚下铺展开来,上岛的灯火如同贵妇打翻的首饰盒。极目远望,神山虚浮金海,若隐若现,巍峨的神殿彷如近在眼前。克劳泽喜欢站在这里看神山――曾经在他青年时代,他很讨厌站在这里,因为神山近在咫尺,几乎与视线平齐,却咫尺天涯。等到那一天,他的大人也带他登上神山,站在神殿的丹阙俯瞰人间的一刻,他忽然爱上了站在自由塔顶看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