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个雌性,现在整个大蒙都快疯了,首领和祭司大人正让我唤您过去呢!!!”
易沅现在根本没心情理会屋外的兽人,只僵硬着身子看着眼前的一幕,昨天的记忆渐渐回拢……
“易沅使者?易沅使者……”
前来呼唤易沅的兽人还在锲而不舍的呼唤易沅……这屋里怎么也没个动静?易沅使者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
“夭寿了啊啊啊!!!”
屋内传出一声尖叫,易沅声音猛地拔尖:“我,我我我,我竟然把符青乌给强了?!!!”
“哈?”兽人丈二摸不着头脑:“易沅使者您醒了?话说您在说什么呢?”
“需要帮忙吗?我可以进来吗?!”
“别!!!”
易沅这下终于注意到了门口一直等候的兽人,听见兽人这么说这才慌忙的拉过床上的兽皮毯遮住身体:“我,我没穿衣服,你可千万别进来!!!”
屋外的兽人:“……”
这么冷的天,易沅使者居然喜欢裸-睡……更是睡到现在才起,也是厉害。
“那,易沅使者既然您已经醒了,就快快收拾好随我去见首领和祭司大人吧!”
兽人又等了好一会儿后,屋内才传来易沅闷闷的声音:“我知道了,你先过去吧,我收拾好了就会过来。“
“是!”
易沅别过身,根本不敢再看符青乌,因为,刚才她扯兽皮毯的时候,也同样的把改在符青乌身上的兽皮毯给扯了下来……
看着眼前一闪而过的雄性身体,易沅赶忙扭过了身。
……经此一役,符青乌就是睡得再沉,也终于是被易沅给吵醒了……
雄性缓缓睁开双眼,皱眉忍不禁发出一声谓叹:
“嗯……”
他的嗓音同样有些低哑,易沅只听了一个字,便立刻又臊的满脸通红。
玩了完了完了……
她竟然把符青乌给睡了?!
而且,从她零散的记忆片段中看来,再结合眼前的这一幕光景,昨天,竟好像还是她主动的……
艹!!!
真是见鬼了!!!
符青乌给她吃的是什么肉啊!就算是生性重欲的蛇类,也从没听说过有什么蛇肉吃了会让人兽性大发啊!更别提那肉听符青乌说还是什么,沼鳄?蚁蛋?了。
这下可怎么办……
她,她已经有加烈牙了啊……
……
长久的寂静过后,最终,还是易沅按捺住脑海中的思绪万千,颤颤巍巍的先出声了:
符青乌是醒了,但醒来的他除了发出刚开始的那一声轻谓,就好像回过了神,一直到现在也不没再开口,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又好像打算安静的迎接审判。
太尴尬了……
“符,符符,符青乌……”
“那什么,大蒙死了一个,一个雌性,现在首领和祭司在等着,等着我过去。要不然,我,我们就先……”
“我知道。”
“那个雌性,是耶夕茨。”符青乌淡淡的开口。
易沅猛地惊诧回头:“你怎么知道?!”
这一回身,易沅才发现符青乌已经坐了起来,浑身还不着寸屡……
因为兽皮毯被易沅拿去遮羞了,他和易沅的衣物又在床下,所以他现在只能半倚着石壁屈起一只长腿遮挡,昏沉的扶扶额,好似也有些头痛。
这一眼可不得了了……
易沅脑海中一阵嗡鸣,赶忙将地上符青乌的衣物颤抖着捡了起来递给他。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