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深里问,怕被发觉了。这是县尊你也知道的事。”
周侯灿点点头。三日前,他们派去查探云霄情况的人便回来了,向他们两个详细说了云霄的情况。
简单说来,他们在云霄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就好像那个越诉的人从来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一样。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有此一问的,”周侯灿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我觉得现在这个情况,再派人去也是一样,这一段肯定是不会有任何收获了,只能等这个风头过去后再说了。”
“可是县尊,这样恐怕要等很长时间,”陈广泰没有认同周侯灿的话,“下官在漳浦县也有好些日子了,吴家这种官宦之家最为重视这些东西,也最为谨慎,所以恐怕我们不会发现什么了。”
“那你说……”周侯灿听了这话之后,脸色变幻,微微思考了一会儿后便再度开口,“我们去做点什么,让他们以为我们根本就没有关注这件事,如何?”
“好是好,可是……”
陈广泰没有把话说完,他知道周侯灿会明白的。
有时候提出一个方案容易,可要把方案变成现实就困难起来了。周侯灿的这个方案变现难度还是有的,毕竟漳浦县就那么大,县衙也有日常工作,实际上是没有什么事可做的。如果非要大张旗鼓地去做一件事,反而会加重吴家的怀疑。
“你说,去县学如何?”
周侯灿想了一会儿,便有了这个主意。
“这自然没问题,”陈广泰在周侯灿说出这句话之后没有立刻跟上,而是想了片刻后才作了答,“只是下官愚笨,不知道这去县学有什么特殊的。”
新知县上任之后去县学本身没问题,甚至还是知县重文教的一个信号,在某种程度上会让整个县的教育风气往上走一个台阶。
可去县学怎么就能分散吴家的注意力呢?这便是陈广泰所不明白的地方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周侯灿故意卖了个关子,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究竟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