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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县里最大的是衙门
案,不禁有些愤怒,“哪里有你这样判断的?你这不是胡判吗?”



“上枷。”胥文相根本没管孙恩,而是自顾自地对着皂隶下令。



没多久,戴上了十五斤重木枷的孙恩踉踉跄跄地在两个皂隶的搀扶下走到了县衙的照壁旁,开始了他为期三天的枷号历程。



实际上胥文相确实没有完全依照律条来断案,这三天的刑期充其量也就是恶心恶心孙杰,让其他不明真相的百姓看个痛快。



而对贺七等人的发落,不仅给胥文相捞了个好官的名声,也是想借机向众人发出一个信号——县里最大的是衙门。不管你犯了什么事,衙门怎么发落你,你就要怎么来。



待大堂里的人走干净时,已经到未时了。



直堂吏报了无事,把门照早上退堂的样子封好,整个大堂又重新陷入了寂静。



此时后堂,胥文相、周侯灿和陈广泰三人正在商议如何划分各自的职权。



说是三人商量,实际参与的只有两个人罢了。



胥文相虽然在今天这次跟孙家的斗法中虽是占了上风,但依然不能大意。此时他管的越多,能够被人动手脚抓把柄的地方就越多,所以他选择谨守本职职分,绝不插手原来归县丞管的事务。



但这并不意味着胥文相选择完全放权。他只是没有直接在第二线介入管理,但是他依然可以通过周侯灿和陈广泰二人来抓住钱粮捕盗等事务的权力。



而在第一线办事的吏员与衙役则不需要为这些事而操心。无论是谁管他们,他们要做的工作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换了一个直属上官罢了。



周侯灿也很清楚这一点。



他明白自己刚到漳浦县,没有丝毫根基可言。他又没有观政经验,不懂得衙门内部处理公务的情况,甚至就连本来该自己管的事都不一定能管好。



既然这样,那自己为什么非要把那些权力夺过来呢?说到底,他只是个佐贰官罢了,在主官行事强势的情况下,佐官只能做出退让。



想明白这些事,他便要开口说话,但忽然间却看到了陈广泰饶有深意的眼神。



他顿时想到了昨晚刚到县衙的时候陈广泰跟他说的那一番话,这才明白陈广泰的意思。



但就算如此,周侯灿还是决定坚持自己的选择,不去掺和自己分外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陈广泰在他到来之后也没少帮他。何况陈广泰只是一个首领官,跟像周侯灿这样的佐贰官在法律地位上都有所不同,而这个不同也不会因为兼理的职务而发生变化。



简单来说,虽然不排除陈广泰想利用职权谋取好处的想法,但陈广泰办事总是比周侯灿专业的。



“县尊,下官初来此地,庶务多有不熟,还是守好自己的事情比较好,”周侯灿和陈广泰对视了一眼,又看向胥文相,“陈典史总领一县吏典人员,总是比我要熟悉县里情况。如果能由陈典史兼理县丞事就再好不过了。”



胥文相二人听了周侯灿此话,都没有立刻做声。



陈广泰此时对周侯灿推让的这个举动非常感激。虽然在实际事务运作中会常以首领官来代理佐贰官的职务,但是这多存在于少设佐贰官的县中,而漳浦县并不属于这个情况。



周侯灿如果非要持权的话,他没有任何办法。



胥文相这时问陈广泰道:“伯清以为如何?”



“若是县尊相信我,下官自当承命。”陈广泰郑重地答道。



“最好。”胥文相对这个安排十分满意,实际上他也不想让初入官场的周侯灿过多插手县里的事务。



明年他就要到三考的关头了,在这个节点上还是用会做事的人比较好。



“伯清你也是县里的老人了,今天自己去办个交割就行了,”胥文相微微笑着,“那这件事我们就算办完了,今夜还请二位到内宅,本县与二位同饮。”



周侯灿二人应承了几句,便出了后堂。



“周主簿,此番下官承了你的情,你放心便是了,以后有什么事都跟我说,准保叫下面的吏典都服服帖帖的。”



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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